,她是受害者。
既然有了再來一次的機會,就一定要將那些人繩之以法。
“我去實驗室看看。”喻棲說,“張奶奶你先休息啦。”
“好嘞。”張奶奶衝她眨眨眼,“最下面那疊小心點。”
那疊是從保險箱拿出來的,顯然是機密資料。
喻棲笑眯眯地點點頭。
她去實驗室鎖好門,抬起左手。
左手的手腕上浮起一圈光紋。
如果許宴川站在這裡,一定能認出來——那是他的異能光紋。
不過大小隻有他的三分之一。
這一圈細細的光紋在喻棲的手腕上緩緩轉動,精緻又好看。
多漂亮的光紋啊。
要是她也有異能使用證,真想當著大家的面用這個異能。
這種心情就像個得了漂亮新衣服的小姑娘,迫不及待的想穿出門。
可惜她只能偷偷爽一爽。
實驗室隨處都是紙筆,喻棲拿了幾張紙,算出一個數據,又把實驗室培育的小苗苗拍了照片。
證據越來越多了。
她有點輕鬆地笑了一下,把東西拿回去放好。
這天之後,是喻爸爸接受治療的日子。
周稻到她的家裡來,握著喻爸爸的手使用異能。
用完還跟喻爸爸下了兩局象棋。
現在的年輕人如果去老年活動中心,十有八九是被吊打的。
很多中老年人文能寫字下象棋,武能乒乓打太極。還有什麼抖空竹、打檯球……
喻爸爸就是個隱藏在民間的象棋高手。
周稻跟他下幾次輸幾次,還每次都要再來再來。
喻棲看他們倆相處得挺好,也挺開心,自己一個人退出去,換了身衣服,打算回研究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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