複雜。原來不是所有的好都是那麼輕而易舉辦到的。

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，他回眸，程家樂安靜地抵在他肩窩。他的睫毛濃長細密，鼻子高挺。

譚藝能抱歉：“我吵醒你了。”

程家樂搖搖頭，慵懶地噌噌他的臉，悶聲悶氣：“什麼時候回來的？”

“就今天，回來立馬來找你。”譚藝能有點生氣，“你感冒居然沒有告訴我，每次電話上聽你聲音不對，你老說是訊號不好的原因。”

程家樂笑：“反正快好了。”目光落到灶臺上的鍋，說，“你是要熬湯？”

譚藝能這才想到手頭的事情，臉紅地點點頭。

“再加點水。”

“哦。”他依言照做，等所有都按著他吩咐地完成，回過頭，不想被程家樂抱住。

程家樂捧著他的臉，仔細端看。譚藝能被他那熾熱的目光盯的臉紅，程家樂的臉一點一點放大到他的面前，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離開。

譚藝能莫名：“怎麼了？”

程家樂捂著嘴巴，輕咳一聲：“怕把感冒傳染給你。”

譚藝能無語，扳正他的身子，捧著他的臉落下綿長一吻。

李修遠和舒黎婚禮的那一天，程家樂帶著員工正裝出席，他好久沒有認真地拾掇過自己，如此西裝革履，還把舒黎嚇了一跳。

“程家樂你小子可以啊，平時是長得帥啦，沒想到收拾一番，還頗有精英模樣。”舒黎誇張地張大眼睛，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，“對了對了，你以前本來就是個貴公子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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