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放在桌上:“這個,你吃了後會昏迷不醒,我好帶你回去交差。”
唐飛燕盯著瓷瓶,眼裡升起強烈的失落:“你為什麼就不能……你哪怕是騙騙我,哄哄我呢?”
“我已經對不起你了,若再騙你,和禽獸有什麼區別?”
唐飛燕登時失神,眼裡泛起了淚光,輕輕說道:“我倒希望你……能做個禽獸。”
唐簫不解看她,而她已經伸手去抓瓷瓶,可她剛碰到瓷瓶,唐簫又搶先一步奪過,而後直接扔進了滾滾江流中。
唐飛燕驚訝、不解地看著唐簫,弄不清楚他這舉動是個什麼意思,而唐簫看著江水流淌而去,表情卻漸漸舒緩起來。
“為什麼要丟了?”
“丟了好,丟了就不會犯錯,也不會糾纏不清。”
糾纏不清,這四個字像針一樣扎著唐飛燕,她盯著唐簫看了幾秒,伸手從袖袋裡摸出了紅色瓷瓶,放在桌上:“我也給你準備了一瓶藥。”
唐簫掃了一眼紅色瓷瓶,一把抓過,毫不猶豫地將藥倒進了口中,又給自己灌了一大碗酒。
“你怎麼吃了?”唐飛燕驚訝地看著唐簫:“你……你就不問問那是什麼就吃?你應該把它也丟了的!”
“我欠你的,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吃!現在,我們就兩清了,不好嗎?”
“兩清?”
“對!我們放過彼此,再不相見!”
唐簫說完放下錢幣,起身快步走出了酒肆。
唐飛燕難以置信,她瞪著唐簫的背影大喊:“你不抓我回去嗎?你就不怕姥姥罰你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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