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沒有那些刺眼的吻痕，柳軟心情平復了一些。

“在這談不可以，”顧明苑不喜歡柳軟這頤指氣使的模樣。

“這是你的待客之道，”柳軟丹鳳眼一凌厲。

“嗯，”顧明苑點頭。

“你就仗著方宇非你不可，”柳軟忍不住嫉妒。

“對啊，”顧明苑輕開口，“方宇現在是非我不可。”

不同以往安靜和軟弱的顧明苑，此刻盡是漫不經心，柳軟此刻想著自己來的目的，忍了有忍，“好，我跟你說，為什麼方宇會如此頻道的進魔窟。”

“魔窟不是異動嗎？”顧明苑臉一正。

“異動在一個月前解決了，那時兩窟同時異動，北方派了三個宗師鎮壓，西北也同樣，加上三分之二的魔者趕往魔窟，異動最後被鎮壓，但是這次也犧牲了一萬的武者，其中還包括我的曾爺爺柳武，還有王宗師，你不會不知道。”

柳軟看著顧明苑，那是他們柳家的底牌，可再也無法進階，壽元將近，為了讓國家對自己家厚待，曾爺爺主動提出以命重傷對方一個八品武者。

柳軟聲音中的顫抖也讓顧明苑產生了共鳴，雖然她沒有那麼偉大的精神，但這些宗師和武者都是為人類做出的犧牲，她由衷的敬佩，“請節哀。”

“謝謝，”柳軟輕輕回道，雖然曾爺爺為國家犧牲，但他也最後利用自己的一切為柳家做出了最大的利益化。曾爺爺早打算在魔窟獻出自己的命，只是最後出現了方宇這個變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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