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舒言。”那邊打斷道，“接下來我要說的事你可能有些難以接受，但你要……”

“是我……爸爸嗎？”周舒言顫著音的發問，“是我爸爸有訊息了？”

那邊停頓了一下：“不是你的爸爸，是你媽媽，今早有人報案說在南渡河裡發現了一具女屍，本來是交由安全管理中心，但後來檢測到屍體上有異能者的能量殘餘痕跡，初步判斷是被異能者殺害後拋屍，女屍已經確認了身份，是你的媽媽——陶文婷女士，我們懷疑可能跟血荊棘惡意報復有關……”

周舒言感到呼吸困難，周圍的空氣被人抽離了似的，她拼了命的吸氣，卻只是徒勞一般，她的心臟跳的那樣劇烈，一聲又一聲的咚咚清晰可聞，她聽不見別的聲音了，張了張嘴，她發出短暫又急促的一聲“啊”，膝蓋一軟，她眼前一黑。

“周舒言！周舒言你怎麼了？！回話！聽到沒有，快回話！”

“姐姐！！”

文婷之死

陶文婷是在周舒言來看她的第二天上午出院的，她是順產，恢復情況也不錯，在醫院住了三天就回家坐月子去了。

蔣成在東區的治安巡邏局上班，每週有兩天的輪休，本來請了假要照顧陶文婷，但治安巡邏局實在缺人，異能者學校那邊又沒有派遣新人過來實習，只能他們這些老人頂上，請了五天的假，陪著陶文婷生產完，實在是不能拖了。

“我又不是沒生過孩子，你請個月嫂照顧我就行了。”陶文婷一邊給兒子餵奶一邊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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