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有何干系?”
傅紅雪慢慢道:“看來你已病得不輕。”
他垂頭凝視著手裡的黑刀,彷彿那奇醜無比的刀柄上刻滿了字,他想看得再深一點,看透人這一生所有問題的答案。
可是他既看不透也看不到,就如他永遠看不清葉開那深沉如海的心。
但比起葉開的心,他更看不明自己的心。
葉開聽了後只嘆道:“如果這也叫病,那我早就病入膏肓了。”
他說這句話時便只看著傅紅雪,彷彿除了對方再也看不進旁人。
他說話的神情也很認真,認真得沒有一絲戲謔,沒有一絲玩味,彷彿把前半生的認真都匯到了這一句話裡。
傅紅雪的身體微微一動,彷彿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給撼動了一番。
但僅僅是一瞬之後,他便又變成了一座冰雕的柱,石塑的像,被重重冷意所包裹著,這世上彷彿再沒什麼外事外物能讓他動搖了。
傅紅雪沒有去看葉開,而是轉過身。
他這次轉身之後,便再也沒有回頭。
葉開也沒有試圖攔住他,因為他知道對方越是在乎一個人,便越是要對一個人無情,他的無情練就了他的刀,他的刀卻成了他心底的一口傷。
這傷卻是他天生而有的,每次即將癒合之時,他又會把結痂狠狠撕下來,撕出血肉模糊方才罷休。
所以傅紅雪越是聽進去了某句話,便越是要假裝沒有聽進去,越是想對某個人好,便越是想甩脫他,以前如此,現在也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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