傘。
今日,她也是一身紅衣,握著一把竹骨傘,透過他看向那個男人。
她早已言說傘之不同,是他,硬要闖上去。
現在,也許,是時候了,是時候把那把竹骨傘歸還了。
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在耳際響起,一圈一圈,蕩著胸口生疼。
“煙玉,兩情相悅,我們早就已經沒有了資格,早些放手,早些解脫。”
懷裡的梁煙玉瑟縮了一下身體,而後再也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來。
梁煙玉自幼要強,因著母親的原因,長到現在沒少吃苦,硬生生扛過所有的傷痛不肯掉一顆眼淚,如今卻哭成這樣。
因為捨不得,所以痛徹心扉。
因為要失去,所以肝膽劇痛。
因為捨不得卻還要失去,這一切種種,都化成了眼淚,淚水滿面,像是要將整個人掏空,這樣才會讓心口的痛緩和幾分。
月光澄澈,樹影婆娑,二人,二心,一痛。
……
洛鈺昏昏欲睡,背上那隻手從傷口處漸漸撫摸到了腰窩處,大掌帶著些薄繭,帶著些涼意。
薄衣被他拉上,他彎腰將洛鈺橫抱起,輕輕放在了床榻上。
“怎麼?”洛鈺不解,伸手攬上了他的脖子。
“困了就好好休息。”他將被子全部攏在她身上,輕輕嘆了一口氣,“一直在趕路,不知道這傷會不會落下病根。”
“怎麼會?梁姑娘醫術高明,而且我一直在軟轎上,本身就沒什麼走動。但是將士們,”她垂下眼,“有些勞累過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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