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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6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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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雨桐想了想,就點了點頭。

這個窮秀才廟門口擺攤,就是衝著這些有錢有閒的人來的。沒銀子不給香火銀子廟裡也不會好好接納的。而他看見富家的小姐,要是他不主動推銷自己,贏得小姐的同情,人家也不會知道他家裡還有生病的老母親。

而這個寫戲本子的人,所在的戲樓,背景深厚。要是真被貴人相中,哪怕是在王府做屬官。那也是一步登天。

所以,對於四爺的判斷,林雨桐是認同的。

可叫林雨桐說,這秀才卻是一個善於推銷自己的人。他第一次將自己推銷給了富家小姐,靠著同情,賺了銀子。第二次,他將自己推銷給了土財主,成了財主家的女婿。第三次,他將自己推銷給了皇帝,成了狀元。第四次,他將自己推銷給了公主,做了駙馬。這樣一個人,要是放在現代不做銷售都可惜了。

林雨桐卻從中得到了靈感,突然覺得,這些戲本子,就是最好的教材。

同一個故事,有的人能看到大局,有些人卻著眼於小處。

這一方面,能教會孩子怎麼去看事,看人。也能叫林雨桐順便看清楚這些孩子的性情。

等五福晉和九福晉轉述了梅果和伊爾哈的話,林雨桐更堅定了自己的判斷。

伊爾哈從這裡面看到了謀算,梅果卻從這裡看到了倫常。

如果選擇一個人撫蒙,伊爾哈就比梅果合適。

247.清穿故事(156)三更

清穿故事(156)

內務府設有南府,也就是之後被稱為昇平署的地方, 專管皇宮的各類戲曲演出。

四爺明白了林雨桐的打算, 就叫昇平署寫了好的戲本子呈上來。

這事也就那麼一句話的事,要等孩子們上課, 那都是中秋以後的事情了。所以, 她一點都不急。

夏天天實在太熱, 什麼也幹不了, 連下廚這事, 四爺也強制她停止了。

廚房更熱。

弘暄的週歲, 在孝期,沒法大辦。就是在宮裡熱鬧了一番。但就是什麼也沒辦, 收上來的賀禮就能堆一個小庫房了。林雨桐將這些東西給弘暄單獨入庫, 等將來交給他。這小子真是好命, 生下來幾個月他阿瑪就升職了, 他一下子水漲船高。如今能走兩步了,叫阿瑪額娘, 哥哥姐姐叫的十分順口,只見了太后叫娘娘。大概是宮裡那麼叫的人多了,他學會了。

弘暄很乖, 但卻不是個愛笑的寶貝。越大越是能發現這一點。不管別人怎麼逗他, 他都能端得住。四爺說這性子是隨了他。

有時候,林雨桐覺得四爺不是不愛笑, 只是看對誰。他的那張不愛笑的臉, 更像是一副面具, 一個武裝。當回到家裡,他卸下防備,其實並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。

整個夏天,日子似乎都過的波瀾不興。

屋子裡放著好幾個冰山。林雨桐睡午睡,還有給一個薄薄的毯子。

外面再熱,也不會叫她這個皇后熱到。

午睡剛醒來,發覺屋子裡的人靜悄悄的。氣氛很不對。

一問才知道,四爺發脾氣了。連蘇培盛都被罰了。

那這一定又是出什麼事了?

“如今誰在前面?”林雨桐問道。

袁嬤嬤低聲道:“是九爺,十三爺,還有大阿哥。”

“葡萄汁冰鎮的差不多了,送過去吧。”林雨桐輕聲吩咐了一句。心裡還有點擔心是不是弘暉把事情辦差了。

四爺看見蘇培盛戰戰兢兢的送上來一個玻璃壺來,透明的壺裡是紫紅色的液體。上面冒著涼氣。連玻璃壺的外面,也有了密密麻麻的小水珠。就知道這一定很清涼。

弘暉見蘇培盛的樣子,好像阿瑪一個眼神過去,都能跪下一樣。他趕緊過了接了。“我來吧。”說著,就給四爺倒了一杯,“這是額娘特意給皇阿瑪做的吧。我們可沒人吃葡萄這麼費事的。想來不是潛邸的葡萄,就是園子裡的葡萄吧。”都是自家額娘種的,皇阿瑪再怎麼暴怒,也不能掀翻了不是?

四爺‘嗯’了一聲,臉色看著好了些。

弘暉趕緊給四爺遞了一杯過去,“您先嚐嘗,看今年的葡萄怎麼樣?開春的時候,弘時還記得院子裡的葡萄,專門叫人從油坊買了不少油渣,就埋在樹根下。想必不比那雞鴨做肥料差。”

這是給皇后和弘時表功呢。

九爺瞧了弘暉一眼,都說先帝喜歡這小子。這性子沒有誰不愛。尤其是皇帝。有一個對下面的兄弟關愛有加的嫡長子,是一件特別叫人放心而又安心的事。

四爺接過來,一口氣喝了,“都是你額娘慣得,一個比一個會糟踐東西。”

弘暉也不惱,又給四爺添了一杯,“這個太涼,阿瑪和慢點。”說著,又給九爺和十三爺倒了一杯。最後才是自己。

四爺端著杯子,冷笑一聲,“也是朕心急了。這織造,兩江的鹽稅,朕看,就得先拿曹家和李家開刀。”

十三爺手裡的杯子緊了緊,他是知道這兩家的。跟著皇阿瑪下了幾次江南,無一不是這兩家迎駕的。銀子花費在誰的身上,沒有人比他看的更清楚。

可換句話說,這兩家是為皇上花了不少銀子,借了國庫的遲遲沒有歸還。但皇阿瑪將這名肥的差事給了他們,為了什麼?不就是知道這裡面的利益巨大,叫他們貼補一下嗎?這些年,算著摟回去的銀子,沒有九成,也就七八成了。已經差不多了。

說到底,還是銀子與聖寵慣壞了他們。他們自家奢侈所耗費的銀子,只怕比在先帝身上花費的還多。任誰都能算過這一筆賬。想到萬歲爺對戶部熟悉,估計對曹家和李家早已經看不過眼了。如今朝廷的帳大頭都已經收回來了。就這兩家,連個態度都沒有。這是吃準了萬歲爺不出孝期不敢拿他們這些先帝的老臣怎麼樣吧。要真是這麼想可就真錯了。萬歲爺實在說不上是一個好性子的人。能忍耐到現在才發作,已經是不容易了。

再說了,織造和兩江的鹽稅,在朝廷的賦稅中佔的比重太大。不可能將這麼一個肥差送到他們手上。

這兩家要是機靈,將手裡的差事主動交了,還好些。萬歲爺顧著先帝,也不會真將他們怎樣的。但是這兩家還真是被先帝給慣壞了,竟然敢拿著銀子,到京城走動。四處走門子,希望有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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