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看向身前的這位師父，點點頭，“這十幾年都沒看到一點蹤跡，也許人根本就不在此處。”

陳珂皺眉：“那你要回去？”

古鷓搖頭。

陳珂：“？”

古鷓：“有恩未報，不能離開。”

陳珂想了會，若有所悟，“你是說那蘇閣主？”

古鷓點頭。

陳珂頓了頓，“蘇鷓？”

“……她好像知道我身份。”

“唔，三水閣的話……”陳珂其實也不清楚三水閣到底有多大的能量，但僅僅是李承機一人就足夠這三界震撼了，“倒也是有這可能。罷了，隨你意，只是你父親那，我還是得去個訊息的。”

“好。”

兩人安靜了會，古鷓面露猶豫，陳珂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，他又開口了，“那個……蘇閣主，好像是隻鳥……”

陳珂：“……”

陳珂一時有點懷疑自己耳朵壞了，“嗯？”

古鷓閉上嘴，不吭聲了。

陳珂：“……你……那天開靈視了？”

不吭聲。

陳珂：“……不管是不是，反正你別往外亂說。”怕他年輕不知道厲害，陳珂又補充道：“她師尊當年可是一掌推平死林海，舉手抬頭之間便將五千窟毀於一旦的人，別說是你，就算是……最興盛的時候，都不一定打得過他一人。”

古鷓垂眸，“我沒打算跟誰說，只是提醒你一下……鳥兒……都是不喜歡別人在他們面前殺鳥的。”

陳珂點點頭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正在房間裡啃雞爪的蘇芮芮鼻子抽了抽，“唔，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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