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摁在她腰/肢跟/臀的交接處,實打實蓋上戳,留下烙印。
王鳴盛不否認自己具有社會大染缸底層最黑最濃最骯髒的習性,雖然他從良了,但是仍然有些舊習難改。
當然這只是想想,實際幹不出來。他現在一直標榜自己是生意人,是老闆是王總,其實就是時刻提醒自己,已經不是早些年的小混混了,現在是有身份有身價的名流。
以後結婚生子,兒子就是別人口紅提起來羨慕的牙癢癢的富二代,女兒就是梁瓷這樣的大家閨秀。
梁瓷見他發愣,手在他眼前揮了揮,“我去上班了,你怎麼吃早飯?”
“我送你吧。”
“很近,過去古城橋就到了,橋上禁止走車,開車反而還要繞道。”
“你身體沒事吧?”
“……”
“聽你昨天嚷嚷疼了。”
梁瓷垂下眼,“不跟你磨嘰了。”說要隨便挽起頭髮,低頭收拾東西,見自己氣色不太好,眼窩發青,一副睡眠不足、縱/欲過度的樣子,只好拿遮瑕筆遮了遮。
而後就匆匆忙忙套上棉高桶靴開門出去。
一股冷風后門又關上,不及王鳴盛反應,不過他也沒多少誠意送,梁瓷上班的地方很近,校門就隔了一條河一條雙向道馬路的對岸。
開車的話,得從西面KTV繞過去,最近的道還得直穿公園,從公園裡面走,過兩個欄杆,繞著公園的小湖出去,到前方掉頭轉向,右轉彎,順著交通規再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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