倔。”
他質疑了句:“不會吧?”
李容曼哭笑不得道:“去年,她開車不小心出了個事故,其實不是什麼大事,雙方都有責任,但是對方不想承擔責任,高教授就想找個熟人擺平這事,供詞都已經編好了,只需要她籤個字對方便是全責,梁瓷不知道怎麼想的,就是不簽字,說是怎樣就怎樣。”
王鳴盛挑眉:“最後呢?”
李容曼有些無語:“自然沒簽字,高教授很生氣,熟人那邊也很尷尬,最後改了供詞,雙方都定責拿錢給對方修車,她才簽了字。”
王鳴盛抹了抹下巴,眯眼失笑:“這麼可愛?”
李容曼驚訝:“可愛?你覺得可愛?”
他點頭,眼角含笑說:“在如今社會來說是有點格格不入,但不能說是錯,反而是老高那邊錯了。”
李容曼想了想,“道理是這樣的道理,只是現在誰還這麼認死理啊。”
王鳴盛心道,挺好的,固執的可愛。對梁瓷這個人之前僅限於氣質好,漂亮,有才華,此刻好感驟然倍增,是個讓人頭痛的姑娘。
****
梁瓷上完課從三教回到辦公室,一手的粉筆沫味,開啟水洗手,晚上七八節的選修課,上課的人不多,本來應該是李容曼的選修課,她忽然說有約,不管不顧要走。
梁瓷早兩個小時回家晚兩個小時回家都是一個味,便主動提出幫她代課。
選修課本就是沒什麼含金量的存在,隨便介紹了一下西方几位傑出的哲學家,談到柏拉圖的時候,自個先愣了愣,大多數人並不知道柏拉圖思想和柏拉圖主義,對柏拉圖的瞭解僅限於柏拉圖式愛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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