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準備離開。他身下一動,一回頭,一片衣角被蓁蓁抓在手裡。
蓁蓁雙目含淚瞧著皇帝:“臣妾說過,等孩子們都大了走了,等您也不喜歡我了離開我了,就只剩下我孤零零一個人,如今是到了這一天了嗎?連皇上也要離開臣妻了嗎?”
離開她?
他不捨得,他從來就是那個不捨得的人。
皇帝緊緊擁住眼前人纖弱的身軀,“朕只是求你,別再逼朕別再和太子作對了。”
蓁蓁在他懷裡抬起頭,拉著他看向身邊的棋局,這棋局皇帝太熟悉,當年在蔭榆書屋杜立德與他步步對弈,和他說“父母之愛子,必為之計深遠”;那一年在杜立德的家鄉,蓁蓁站在這盤棋前賭氣說“博弈之道,不破不立”;到後來,他時常看著這棋局沉思,以至於去年他又一次路過杜立德的家鄉一時思念老臣賜下了那塊“永言惟舊”的匾額。
“您說過,三分有二,恝而不誅,周文之德。我知道,太子就是您的天元,您不忍心不捨得,可我求您睜開眼,看一看吧,他到底配不配您這樣的仁慈。”
她情緒甚為激動,說完最後一句一口氣接不上來人昏了過去。
劉長卿大半夜被從南城的暖被窩拎出來給領進了橫島,他號過脈對皇帝說:“娘娘遇上季節交替容易喘症復發,加上憂思過度實在不易再動氣了,娘娘這病很是需要平心靜氣些。”
皇帝嘆了一聲,“朕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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