敵。”
這不僅僅是猜測,這二日儲竺已經聯絡不上了,包括儲竺帶在身邊的自己人。而昨夜之變,事前他放在徐州軍的眼線一點訊息都傳不回來,濟王明顯防著他。
“不會吧?!”
周洪大驚失色:“難道是齊王哨探探知了訊息?”
他們很小心啊,東峪口也足夠隱蔽。
他心存僥倖:“仲和,未必吧。”
“後續一試就知。”
其實安王已經篤定了,因為他的直覺,另外還有……
等諸人散去後,他對衛詡說:“謹之,我麾下這些人,怕是有人起了二心。”
衛詡正提起砂瓶往茶盞內澆注沸水,聞言一頓,抬目面帶詫色:“仲和?”
覺得不可思議吧?
安王一開始也不敢相信,所以他當年在荊州時,疑慮一閃而逝就打消了念頭。
“謹之,你還記得在荊州時嗎?我剛識破逆王身份將奏摺送往洛京,那魏景卻突兀廣發檄文,佈告天下。”
太湊巧了,當時他就懷疑有人通風報信。
“到了如今,我們剛議定東峪口之策,魏欽卻突然投了敵。”
安王曾經身處皇家最底層,為了好過一些,他對頭頂的這些父皇嫡母、嫡庶兄弟等人,凡是壓在頭頂的,他都多多少少都揣摩瞭解過。
他和濟王不熟,卻知道此人很傲,天生有一塊硬骨頭,母妃外祖一族之死也沒能讓他做低伏小。
此次投敵,大機率是魏景先伸出橄欖枝,他才接下的。
好端端的,魏景怎麼突然就在這節骨眼招降濟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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