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白固。”
白固到現在都沒見迴歸,連同遣出去守衛的一干好手,生不見人死不見屍,必定已凶多吉少。
無需猜疑,就是這個楊澤。
真有人這麼天賦異稟嗎?安王半點不信。
“傳信,給孤仔細地查,他那些舊日同僚,掘地三尺都得給孤找出來!”
……
那邊安王下的令,邵箐二人自然不知道的,但魏景卻猜得八九不離十。
“若是安王,他必不會就此罷休。”
魏景贊同妻子的猜測,他也認為是安王。
安王此人,他從前並不瞭解,只是從對方逐漸坦露出的野心和多年隱忍看來,這必是個睚眥必報心機深沉的人。他判斷,安王必會深挖。
“可……”可楊澤經不起深挖呀,這樣挖下去,早晚要露餡。
邵箐急了,魏景忙安慰她:“益州如今已在我們手中,他即便知曉我非楊澤,也再無法動搖。”
此一時彼一時也。
可是即便是這樣,那也夠引天下人側目的,屆時皇帝能光明正大革魏景官職,益州雖仍在他們手裡,但這出頭鳥是當定的了。
這還是小事,其實邵箐另有隱憂,既“楊澤”非楊澤,那他究竟是誰?她更擔心的是,魏景的真實身份過早暴露。
這事夫妻倆早早討論過了,雖取下益州已算有了暴露真實身份的資本,但眼下並不是多好的時機。
魏景沒死,這靶子比濟王和楨泉軍還大,皇帝必竭盡所能殲之。益州是易守難攻,但常言道久守必失,非長久之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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