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神。
但青翟衛有青翟衛的規矩,軍令如山,擅自截留訊息隱瞞不報,不管任何理由都不行。
邵箐明白,也不為難對方,凝眉:“好,我與你同去。”
……
旬陽距新鄭不過百里,打馬疾行,大半天即至。邵箐午後出發,半夜抵達新鄭城南門。
魏景接訊親自迎出來:“怎麼來得這麼急?”
他乍聞妻子抵達,固然大喜,但立時又覺得不對,這怎麼半夜三更來的。
邵箐顛了大半天腿腳發麻,一時坐在馬上下不來。魏景直接探臂將人架下,她一個趔趄,幸好有他半擁著。
“可是生了什麼事?”
他蹙眉心疼,只是妻子面上未見急色,他也沒收到旬陽生變的軍報,正疑惑著,忽餘光瞥見一眾親兵之中,夾雜有一個身穿尋常布衣的青翟衛。
心中登時有什麼不好預感,他沉聲喝道:“何事?”
邵箐扯了扯他的衣袖:“夫君,我們進去說。”
這訊報,並不適宜在外面說。
魏景面色也凝重了起來,邵箐握著他的手,往衙署裡前行,她低低道:“夫君,你,你……”
她一時都不知怎麼說,最終只道:“夫君,你要記住,還有我陪著你。”
掩上門房,她抽出小竹筒,遞給他:“奸佞不過一時得志,我們日後千百倍奉還,……”
魏景似乎已預感到是什麼了,他盯了那個竹筒半息,沉默接過,開啟,展開信箋。
蠅頭大小的字跡密密麻麻,他平日都是看得極快,只是今日,卻看了久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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