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祁淵皺著眉點點頭，“不是很差，是特別差！”

他說完，撩開自己的衣袖，把手伸到劉醫生面前，兩個剛剛癒合的傷疤極其顯眼，“我甚至控制不住，又開始自殘！”

劉醫生依舊沒有拿起紙筆，只是嘗試著詢問原因，“為什麼？褚毅說你這幾天情緒波動是因為一個女生，因為你的女朋友嗎？”

祁淵收回手，先是搖搖頭，然後又點點頭，猶豫了片刻，低頭啟唇道，“我遇到了那個女人。”

“嗯，所以你又開始不安，對你女朋友的感情也開始退縮？”

“嗯。”祁淵微微點頭，像是找到了傾訴的發洩口，祁淵想著小姑娘的話，深深的做了個深呼吸，然後抬頭看著劉醫生，開始傾訴自己內心的想法。

“我曾經和你說過，我遇到了一個聲音很好聽的小姑娘，我總會忍不住注意她。”

祁淵停頓了一下，掐了下自己的手指又繼續說道，“我之前騙了你們，不過我相信，你早就知道了，我每天深夜睡不著覺的時候，就會想畫畫，可是畫著畫著就會畫成那些人的臉，看著他們的臉，我就會很暴躁不安。”

“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畫像鎖在箱子裡，不讓褚毅知道，白天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和褚毅說我晚上睡得很好。”

劉醫生依舊沒開口，只是沉默的聽祁淵說話。

“可是遇到小姑娘，也就是我現在的女朋友之後，我很少主動去想起這些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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