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進劇組的前一天,蔣肇庭才有空陪她坐下來吃頓飯。
經過這些日子蔣肇庭的監督,應暖可的療養很有效果,沒再感覺腸胃不適。
古裝戲要在影視基地拍攝,便意味著不能與蔣肇庭天天見面,又是冬戲夏拍,條件艱苦,應暖可不由地有些煩躁。
以前她不是吃不得苦的嬌貴小姐,可是被蔣肇庭照顧了些日子,覺得這身心都開始嬌氣起來。
洗澡時由於心不在焉,膝蓋碰到牆壁,很快便淤青起來。
出來時眼眶潮潤潤的,像被欺負慘了的小姑娘,一上床便將那點小傷口露出來給蔣肇庭看,委委屈屈地撒嬌:“疼。”
那嬌裡嬌氣的樣子惹得蔣肇庭一頓發笑:“至於嗎?”
“真的疼,都淤青了,你看我白白嫩嫩的,忽然多了這麼一塊,你不心疼?”
“心疼心疼,給你吹吹還是揉揉?”
“吹吹揉揉都要。”目的得逞後,應暖可笑得狡黠。
蔣肇庭縱容地笑了笑,擰了擰她發紅的鼻尖,真的又是吹又是揉的,才讓她安分下來。
應暖可枕在蔣肇庭的手臂上,用指尖划著他的胸膛,情緒低落地說著:“這部戲要拍半年之久。”
“嗯。”蔣肇庭淡淡地應著。
“你會不會想我啊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會不會來看我啊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怎麼一點靈魂都沒有啊?就知道嗯嗯嗯。”
應暖可慍怒地起身,撐在他的上方,居高臨下地嗔視著蔣肇庭。
蔣肇庭失笑:“你怎麼越來越蠻不講理了?老實回答也是錯誤答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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