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鄒丹在易京內城下喊了半天,最後總算有人回他一聲了。
“是鄒將軍,鄒將軍是主公的親信之列。”
“可他只有一個人……”
城頭小聲議論聲隱隱約約的傳來,一些話落到了鄒丹的耳中,整個人差點沒氣瘋了。
什麼親信不親信,而且都說是親信了,又說什麼只有一個人,這就是說,自己被晾了半天是因為隻身前來的?
鄒丹倒不是真只剩下孤身一人,而是漁陽遠離易京,從漁陽殺出重圍,來到易京,麾下都是累極了,他不忍心讓疲憊不堪的將士一起,也沒這個必要。
可因為孤身一人,卻受了這待遇,感情漁陽太守、步軍校尉都是假的?
正在鄒丹生氣的時候,城頭上伸出了一個腦袋,其頭上的白盔、領口的白袍,表明了他是白馬義從。
“鄒將軍,抱歉讓您久等了,實在是非常時期加上主公之命,所以……”
鄒丹又聽這個白馬義從解釋了半天,最後城門還是沒開,而是一個吊籃從三丈高的城牆上放下。
又是一個白馬義從露出腦袋,他可沒有正在跟鄒丹說好話的同僚那麼客氣,語氣很是生冷的道:
“鄒將軍,再次抱歉,主公最近有些累了,如今正在睡覺,有什麼要跟主公說的你可以寫成信放在吊籃裡,我會傳達給主公。”
說是抱歉,可這位理直氣壯的,哪有歉意,連鄒丹都沒放在眼裡。
剛剛那位客氣一些的白馬義從臉色羞紅,卻也沒有反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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