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蹇碩順著話,思考起來。
左豐繼續說道:“皇甫嵩連因為小事而蒙屈,被皇上收回左車騎將軍印璽,削奪六千食邑,都未有怨言。
面對皇上再次徵召,皇甫嵩積極響應,領著左將軍印璽,毫不猶豫的去了長安!”
“可曹『性』畢竟不是皇甫將軍!”蹇碩道出了心中擔憂,面上擔心不減。
左豐搖了搖頭,耐心的接著解釋:
“曹『性』身為皇甫嵩弟子,忠誠不弱於其師,麾下也多是皇甫家的族人、故吏。
有皇甫家在,他做不出任何造次!”
這句話,蹇碩認同了一些,不再多說。
曹『性』如果聽到了他兩的對話,一定會感嘆,士家豪強在這漢末悶頭髮展,蠶食皇權,兩位閹人卻在為朝廷『操』心,真是可笑!可悲!可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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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的月亮被烏雲所掩蓋,大地伸手不見五指,春季昆蟲、青蛙復甦,此時還沒有交配的夏季活躍,但也稀稀拉拉的發出蟲鳴蛙叫。
樊城的夯土城牆上,隔一段距離,有一名叛軍崗哨,燒著一個火堆,照耀著城下,不時還有以伍為單位的叛軍巡邏兵。
城外有著一個不大的樹林,有這麼一小片區域,聽不到蛙叫。
“主公,這點小事交於我來處理就好,何必親自冒險!”
“鮑隆,這次我集結競陵的所有高手來此,是為了一蹴而就,否則打草驚蛇,以後就難辦了!”
對話的是曹『性』與正藍旗旗主鮑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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