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:“不好意思,條件反射。”
話雖這麼說,辛晚成依舊半天沒敢動。
想起這人做過戰地記者,會幾招防身術也正常,再仔細瞅瞅他,再三確定他是徹底清醒了,辛晚成才敢扶著長凳坐起。
他坐凳頭,她坐凳尾,不敢造次。
此刻的情境簡直和下午的車裡如出一轍,辛晚成這回可沒法藉著看窗外的風景打發時間,只能低頭絞著手指,想著該怎樣打破沉默。
還沒等辛晚成想明白,他卻先開了口:“酒局結束了?”
“還沒。”
“那你?”
“我路過,發現你在這兒睡著了,想叫醒你來著。夜裡涼,外頭待久了容易感冒。”
大概因為喝了酒,他那一貫生人勿進的氣息都沒那麼重了,甚至這麼短時間內,又笑了一下:“可我怎麼覺得你是想伺機報復我?”
雖然笑容依舊轉瞬即逝,但若不是辛晚成心裡發怵,覺得好似被他猜透了心,或許真的會雙手托腮,好好欣賞一下。
可當下,她卻只顧得上狡辯:“我跟你無冤無仇的,有什麼好報復的?”
他定睛看她。
幸而此地光線昏暗,辛晚成不怕被他瞧出破綻,很自然地回視。
自信卻被頃刻打破:“報復我錄了陸淼,沒錄你。”
……世界突然安靜。
半晌。
辛晚成嚥了口唾沫,聲音小心翼翼地,也不知是因為嗓子幹疼,還是出於心虛:“你看過我的簡歷了,是麼?”
他挑了下眉。
答案很明顯。
難題便又拋回給了辛晚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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