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剛才之事,她只當他們是成年男女。
初見他時,他更是個面色冷峻嚴肅的男人。
聽見剛釋放完荷爾蒙的Giorgio,說出這般孩子氣的話。
她心下有些觸動。
她不過是習慣了這樣摸卷卷的一頭軟發。
溫懷淼隨口問他,“現在呢?”
Giorgio答她,“她在我五歲時候,就離開了。”
溫懷淼以為是母親早逝。
她安慰性地揉了揉他的頭,“對不起。”
Giorgio反倒搖頭,“不用說對不起。”
“她是羅姆人,天生喜歡流浪。她是去流浪了,去遠方,去祖先沒有踏足過的地方。”
“羅姆人?”
Giorgio語氣低下來,“用英語說,是吉普賽人。”
“但是我不喜歡這個稱呼。”
溫懷淼有些震驚。
她知道他為什麼不喜歡這個稱呼,人們對吉普賽這個種族的印象,總伴隨著偷竊、犯罪與骯髒。
那天她隨著旅遊團被偷了東西,幾人說得有多義憤填膺,就對吉普賽人有多痛恨。
只是溫懷淼被偷的不多,再加上自己注意力不集中,沒看見疑似小偷的人,就沒有多少沒來由的恨意。
Giorgio帶她敲開那扇海邊破舊木屋的門。
溫懷淼下意識就有些心慌,這樣的殘破和荒涼,裡面出來的孩子眼神裡天然的警惕和遠超年齡的成熟,都是她不曾見過的。
那個髒兮兮的小女孩,比卷卷大不了兩歲。
說實話她衝溫懷淼用聽不懂的語言辱罵時候,溫懷淼脊柱都生起一種寒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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