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問自己為什麼要活著。
這些事情上她無法跟人去訴說什麼,經歷不在同一個高度的人,是很難去理解和體會的,外人能給的只有言語上的安慰。
然而傷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,言語的力量已經可以忽略不計,它很難去撫平那麼大的一個傷口,可能還會適得其反的雪上加霜。
何遇孤零零的在自我譴責的路上走了快十年,頂著所有風雨走到現在,然後碰到了段孟。
眼前的這個人卻意外的跟她有了共鳴,他們揹負著類似的命運,朝著一個方向前進。
他們是同類。
室外日光暖人,在餐廳解決了午飯,一起上了車。
何遇一邊發動車子,一邊問他:“你那時候幾歲?”
那時候是什麼時候?何遇沒說清,段孟聽懂了。
“二十二。”
何遇放下手剎,將車子開出去,“那我比你還慘一點。”
段孟看了她幾秒,將車位後移,腿伸直一些,稍稍做了下舒展。
他沒真正認識過何遇,早前淺表的印象,在過了今天后都化為泡影。
無形的引力將他們牽拉到一塊,有了種莫名的親近感。
這種感覺段孟從未有過,很舒服,很輕鬆,像車窗外鋪灑進來的陽光,帶來溫暖和乾燥,驅散從未消失的陰暗和陰冷。
段孟轉頭看何遇,她一手扶著方向盤,一手支著額頭,把車開的漫不經心。
何遇不醜,剛好過耳的短髮,微帶著卷,唇薄,眼深,看人時很專注,一顰一笑間給人恰到好處的親和,仔細去觀察卻又是疏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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