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後一局,你只要平平安安,等我回來,我們總會贏的。”
彷彿是霍然之間的清醒。
她推開宋致寧手裡那小塊的蛋糕,直接扒過那個八寸的大蛋糕,一口一口,專選裡頭的新鮮芒果,送進嘴裡,到末了,連嚼也不嚼,一併嚥下肚。
直至某種粘膩的感覺從喉口反到唇齒,肉眼可見地紅斑爬上她側臉,她忍住那股不適感,依舊在麻木地重複吞嚥的動作,直至連宋致寧也發覺不對,一把攔住她動作。
“陳昭!你的臉!”
她感覺到肺裡幾乎有什麼灼燒起來,呼吸緊跟著急促,卻還繼續捂住口鼻,將最後那塊堵在喉口的芒果,死命嚥進腹中——
末了。
死死地,陳昭用最後的力氣,騰出一隻手,攥住宋致寧的胳膊。
她還沒來得及說話賣慘,演上一出貪吃過敏的好戲。
他卻嚇得,臉比她還白,當即猛按病床邊的呼叫鈴,伸手把那蛋糕一把拂開。
扯起嗓子,就是一陣大吼:“我靠,不要命了,喂!醫生,醫生!——”
……!
那一場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的過敏,給陳昭帶來了一系列呼吸急促和徹夜高燒的連鎖反應,又因當季香港季節性流感高發,而兩者“恰巧”症狀相似,她便這樣“迷迷糊糊”,被醫院勒令住院觀察,隔離了一週。
等到隔離診治結束,許多早早蹲守的八卦記者早已耐心耗盡,娛樂版的頭條更新換代,又轉向哪家的貴公子新歡靚麗,哪家的掌上明珠所託非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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