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問到了名字。
她由此心滿意足,亦適可而止,在這停住腳步,只衝人揮了揮手,“那就謝謝你咯,鍾同學!——”
尾音拉得綿長,依舊不改話語間有意無意顯露的頑劣趣味。
但十七歲的鐘同學並沒有因此回頭。
他只是兀自穿過小巷拐角,走到大道。
一輛寶馬E46堪堪停穩在路邊,司機匆匆下車,為他開啟車門。
和這恭敬的動作一起,隨之而來的是十年如一日的“夫人說”。
“少爺,夫人說今天晚些時候會回來一趟。請您把近期的校內成績單準備好,順帶把六國語言訓練、時事政論,以及馬術、擊劍、高爾夫球……各方面的相關知識都溫習一遍,她會抽查。”
他沒有答話,只彎腰坐進後座,復又脫下不知何時沾了些許灰塵的禮服,搭在手肘。
隨即抱住手臂,以一個極度防禦的姿態倚著靠背,閉目假寐。
幽閉的車內空間,除了《藍色多瑙河》的鋼琴曲,和司機的幾聲嘆息,再沒了旁的動靜。
那天晚上。
回家以後,陳昭從自己為數不多的幾本“藏書”裡,翻出本破破爛爛的成語字典,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查。
在昏昏欲睡之際,才總算憑藉著模糊的讀音記憶,找出了那個堪稱比生僻更生僻的四字成語。
克紹箕裘。
出自西漢戴聖所著《禮記·學記》,原文寫道:“良冶之子,必學為裘,良弓之子,必學為箕。”,意為能夠繼承父、祖的事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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