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終沒人做聲。
廬陵長公主面色呈現出一種被水浸泡過的冷白,她掃視一週,發出一聲近乎譏誚的笑:“我也只是怕諸位老夫人勞累傷身,發出如此提議,既然無人覺得辛苦,那便罷了。”
“姑母,你既非命婦之首,又不是命婦本人,越俎代庖,居心何在?”
秦王目光冷淡,利劍一樣刺過去:“先國後家,母后首先是皇后,其次才是你的長嫂,長公主,你逾越了。”
“我是晚輩,無權干涉,”他不再看廬陵長公主,轉身往殿外去:“哭臨結束,請長公主往皇祖母宮中去一趟,勞煩她管教好自己的女兒。”
諸多命婦當面,廬陵長公主被迎頭訓斥,面色一陣青一陣白,只覺心肺翻騰,那口氣哽在喉嚨,半晌過去,才氣若遊絲道:“你竟敢如此同長輩說話……”
秦王既出去了,命婦們更不敢久留,匆忙往殿外去,對廬陵長公主避如蛇蠍,更無暇聽她有什麼話要講。
廬陵長公主見狀,心中一陣酸澀:她的父親曾是開國君主,母親也曾是皇后,胞弟更曾是一人之下的儲君,哪曾想,竟淪落到今日這境地。
她身後的嬤嬤神情中有些不贊同,悄悄扯她衣袖,勸道:“皇后新喪,聖上與幾位皇子、公主正是傷心的時候,您說這些話,豈不是自討苦吃。”
內殿中再無旁人,廬陵長公主的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下,委屈道:“憑什麼呢,皇位明明就該是阿弟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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