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悅很理解他, 沒有在信中抱怨過, 一如既往地同他寫了平日遇到的趣事和一些開心事, 末尾寫上一句:一切安好,勿憂。
魏昭看了, 如何不知道她的心意, 只是政事繁忙,他作為一國之君,並沒有那麼多任性的空間。
從某種程度上看,他能夠任性的權利其實都用在了阿悅這兒。阿悅身為皇后,去遊城休養數年, 尤其是在後宮無人的情況下, 如果不是魏昭給她一力擔下, 她也無法得到這麼長時間的清閒。
正是作為兄妹時多年的相處,才能讓兩人如今能這樣彼此理解。
這期間最令人輕快的訊息, 大概莫過於廣平侯傅徳的妥協了。
掙扎了幾年,傅徳大概深深瞭解到自己不可能推翻綏朝稱帝了,畢竟由一個外姓人推翻皇室統治江山需要的是天時地利人和。魏昭作為皇帝不僅沒有犯錯,相反還做得很好, 綏朝在他的治理下國力日漸上升, 軍隊壯大、國庫充盈, 百姓也沒有什麼不滿, 在這樣的條件下,要謀反成功的難度比魏蛟當初無疑要增加數倍。
要知道前朝那樣的倒行逆施下,魏蛟都經過了十年左右才謀得大位,而且至今沒有收服所有計程車族,可想而知傅徳的打算就更不可能實現。更別說他還被魏昭重傷,自此要休養好些年。
事實上當初退回山東沒多久,傅徳就有點後悔了,但他騎虎難下。他的“謀反”可以說是被魏昭逼迫不得不為之,如果不是魏昭一再挑戰他的底線,他起碼能再忍個十年,做足了準備再動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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