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得,我在米縣丞的府上失蹤,阿……陛下從崤山回去了,能輕饒他們一家嗎?”阿悅慢慢道,“我身為翁主,也是陛下最疼愛的表妹,不管你覺不覺得米家人無辜。我在米府被人擄走,這就是他們的錯。”
“我幾日不歸,米家人就已經要受罪了,如果再長時間找不到人,你認為陛下會做什麼?”
石小郎握緊了拳。
面前的明明是個才十多歲的少女,卻讓他警惕無比,亦有些許敬畏,不僅因為這番話,也因為她刺傅文修的那一刀。
傅文修在石小郎心中已經足夠可怕了,這位翁主卻能讓他心甘情願地被她殺死。
在皇宮的一干宮婢心中,溧陽翁主是美麗、柔軟、善良、安靜的代名詞,在石小郎這裡,卻已經和傅文修劃上了等號。
“其他人不在,是趕著送傅文修回去治傷了吧。只剩下你一個人,你可以有很多種理由,比如我以死相逼,比如我被人救走了……再不然,你也可以選擇和我一起走。”
石小郎站在原地,聽完這話片刻後,卻是轉身就離開。
阿悅沒再出聲,只看著他的背影。
能勸的她都勸了,如果他怎麼樣都不聽,也只能……另想辦法。
幸而沒有讓她等太久,太陽快下山時,石小郎來到她房中,極低地說了一句“北邊峭壁那裡的寒潭花,很漂亮”後,就飛快離開了。
阿悅覺得這句莫名得耳熟,回想了片刻終於記起鄭叟也對她說過同樣的話,那時候她以為這是簡單的一句對話,沒想到竟隱藏著出路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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