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,失望得很。”凌煙說,“我都不知道他們老闆誰,說得他們老闆之前聽過我唱似的。”
鍾易笙說:“那你也挺倒黴了,可能老闆沒來,你還能求情爭取一下,但老闆都不滿意的話,那就直接沒有翻身機會了。”
求情?按照她這性格,估計低不下頭。
算了,算了。
很奇怪,自己傷心的點不是不能留下駐唱,而是,好像,她再也沒有機會偶遇陳靳了。
海聽市那麼大,大到,這幾年裡,凌煙根本沒見過他。
鍾易笙說:“你別喪,再去其他地方找一找,機會無處不在,你少吃點熱氣的東西,別再上火了。”她是個樂天派,看事情多用積極的想法。
“嗯,我這幾天再看看,我不信我這水平沒人要。”凌煙說,頗有些“懷才不遇”的感慨。
凌煙父親落馬之前,她喜歡音樂,但也沒產生過靠這營生的念頭,靠關係進了體制內單位,工作清閒工資高。
她把不思進取當成是享受,把吃喝玩樂當成人生常態。
試著和世界握手言和的階段——凌煙沒有,她直接從隨心所欲跳至被生活砸彎腰的階段。
如果說,之前她的理想是隨心所欲一輩子,現在她的理想,就是一夜暴富。
非常不切實際,但總得有個念想,更別說她還揹著一身債,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清。
凌煙有點頭痛,她揉了揉眉心。
*
辦公室。
陳靳喝一口咖啡,他耳朵塞著耳機,手機播放著影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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