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西已經空了,秦春嬌和董香兒收拾了攤子,就要推車回去。劉氏卻還停在原地,滿面悵然。
秦春嬌看著她娘,輕輕喊道:“娘,回去吧。”
劉氏如夢初醒,自嘲的笑了笑,答應了一聲,便跟著她女兒回家去了。
那塊玉牌在她的懷裡,靠著心口的地方放著。
自己還真是痴心妄想了,這人是朝廷的高官,該不是當年那個人。當年那個人,幹著那麼兇險的差事,只怕早已經不在了。
就算還在,也未必就是同一個人。即便是同一個人,都過去這麼些年了,也未必就記得當年的事情。
回到家裡,劉氏將那腰牌自懷裡取了出來,捂了一上午,都溫熱了。
她在易家有一口小木箱,是易峋替她打的,裡面放些她自己的瑣碎物件兒。當下,她便把這腰牌拿塊手帕包了,壓在箱子底下。
劉氏剛將那腰牌塞好,秦春嬌便進屋來了,正撞了個當場。
劉氏臉上莫名的紅了一下,便將木箱子合上了。
秦春嬌看著,問道:“娘,你在做啥?”
劉氏說了一句:“沒啥。”想想覺得不好,又說道:“就是那位客人的腰牌,我給放起來了。他今兒雖沒來,怕他哪天來了,找不到就不好了。”
秦春嬌瞧著她娘,三十多歲的人了,眼角也有了淡淡的魚尾紋,但那瓜子臉盤配著溫潤的眉眼,依然秀美。雖是被秦老二磨折了這些年,卻也添上了一抹被歲月打磨後的沉靜和內斂,這是青年女子所不能有的韻味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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