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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宛若一顆明珠,耀眼醒目,一瞬間,她眼中只剩下這個人,心中什麼都不想了。
他走了過來,伸手似要抱她,猶豫了一下,還是將她摟在了懷裡,“沒事了……”
他身上的薄荷香味讓她格外的安心,哪怕是天塌下來她都不怕。
“陳悠。”
突然,耳邊傳來一聲怒吼,有點像是杜默青的嗓音,難道自己太思念杜默青產生錯覺了?
她從易北寒懷裡抬頭,四處尋找,便看見杜默青站在馬路邊憤怒的瞪著他們,他身後是他的座駕,配上名貴的著裝,氣勢逼人,吸引了無數路人的主意。
易北寒看見杜默青殺人的視線,本能的措身將陳悠保護在身後。
陳悠原本以為杜默青會和前幾次一樣見到易北寒就慫,然而,他卻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了,停在易北寒對面,“我接我老婆回家。”雖然他還算剋制,但口吻和前幾次客客氣氣明顯相差很大。
易北寒回眸看向陳悠:“你願意回去嗎?”
言下之意只要她不願意,誰也不能帶走她。
杜默青生怕陳悠不跟他走,警告道:“陳悠,你別忘了咱爸還在醫院需要人照顧。”
陳悠看著杜默青憤怒的眼神有些想笑,用爸爸來威脅自己麼!
其實沒必要的,他們還沒離婚就是合法夫妻,在法律上,她沒有理由不回去。
“我跟你回去。”陳悠從易北寒身後走出來,她沒注意,易北寒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。
杜默青像是鬆了一口氣,嚴肅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,他對著易北寒頷首:“謝謝二少照顧內人,週末我請二少吃飯不知二少肯不肯賞臉。”
陳悠莫名其的看向杜默青,他請易北寒吃什麼飯?
只聽易北寒冷淡道:“好。”
陳悠更是一頭霧水,易北寒這麼閒嗎?居然答應去吃飯?
杜默青客氣道:“那麼就定在週六晚上,地址我到時候發給您,我恭候您的大駕。”
易北寒點頭表示同意,“告辭。”
杜默青彬彬有禮的點頭,佔有性的拉著陳悠的手,故作恩愛道:“悠姐,今晚我訂了你愛吃的草莓蛋糕,晚上我們一起吃。”說話之際,他的手纏上了陳悠的細腰。
易北寒半眯起眸盯著摟著陳悠細腰的那隻手,眼神陰寒至極。
喜歡一個人,她有歸屬!這份感情本身就是凌駕於道德底線之上,是痛苦的之源,但是哪怕是毒藥,他也吞了。
吳昊天和趙文奇等人越追出來,站在易北寒身邊看著已經遠去的陳悠,吳昊天道:“二哥,其實這種事情很簡單,只需要稍微用點手段,他們就會分道揚鑣,並且會分的非常的乾脆。”
易北寒道:“為了她,我願意等。”然後轉身看著他易語夕,“太晚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
易語夕立馬抱著哥哥的手臂,甜甜的跟著二哥走了。
留下一臉蒙圈的兩個男人,他們面面相與。
吳昊天:“二哥什麼意思?”
趙文奇道:“如今陳小姐對她的前夫還放不下,感情這個東西如果不是自願捨去,用旁門左道,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……如果從來沒得到也罷了,得到感受到對方的美妙後失去,寧可不曾擁有。”
吳昊天理解不了他們口中這種感情,“感情不就是喜歡就不擇手段,得到才是擁有麼!”
趙文奇拍了拍吳昊天的肩膀,“你是崇尚權利遊戲,而我和學長崇尚的是精神感情,當然,在得到對方的全心全意的愛後,我們也很樂意享用對方的肉ti。”
吳昊天還是不懂,趙文奇道:“所以,你是得不到語夕的真愛的,語夕是我的。”
又是,一場追妻爭鬥口水戰在此展開。
陳悠被杜默青帶上車,回家的路上一直悶著不知聲,要下車的時候杜默青終於忍不住了,“甩臉色給誰看?”
陳悠不屑和他囉嗦,推開車門要下車,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,摁在副駕駛上,他咬牙切齒道:“我警告你,身為**你最好是給我安分守己,否則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陳悠甩開他的手整理衣服,“你現在除了在我面前發狠還有什麼本事?”
“在你眼中我現在就是一無是處的男人是嗎?”杜默青危險的壓低了嗓音,宛若一頭被激怒的野獸,雙目猩紅。
陳悠毫無畏懼的看著他,“不然呢?”
杜默青氣的臉色發青,握著方向盤的手鬆了又緊,最後還是將滿腔怒火壓下來了。
他下車給陳悠開車門,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,“悠姐,你看,花園我已經叫人恢復原來的面貌,你以前喜歡的花一盆都不少。”
陳悠掃了一眼,不置一詞的往家裡走。
杜默青在後面追,替她開門,“悠姐,你不喜歡嗎?”
陳悠道:“就算復原,那些花草也不是原來的花草,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。”她話落便聽見她婆婆尖酸刻薄道:“陳悠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,墨青為你做了這麼多,花了這麼多錢,你還矯情個什麼勁兒?”
陳悠換了鞋,抬眸冷視著她婆婆,“比起杜默青給外面的野女人買的三四百元一隻的彩色玫瑰,花園這點小錢真不算什麼?”
她婆婆聞言臉色當場就變了,“陳悠你簡直變本加厲,居然還想要三四百一隻的玫瑰,一束都是幾萬!”
“天啦,我兒子辛辛苦苦賺錢來,就是給你這樣亂花的嗎?”
陳悠聽得實在厭煩,轉頭對杜默青說道:“你自己去對你媽說,我花了你多少錢?”
杜默青賠笑,“悠姐,我媽這人就這樣,我們是夫妻,我的就是你的,不用分這麼清。”
杜母道:“什麼夫妻?早晚要分,錢當然是分清楚比較好,還有你爸爸在醫院的醫藥費,最好也算一下一次性給我們墨青,別想佔我們老杜家便宜。”
陳悠氣的想罵人,但是她的修養和素質使她做不出對長輩惡言相向的事情,但是也絕不白白被欺負,“您放心,等離婚的時候我自然會和杜默青算清楚,該是我的一分都別想少。”
言必,她轉身氣沖沖的上樓,將房門關上反鎖了。
當晚,半夜,她突然聽見門口傳來開門的動靜,嚇得她睡意全無坐起來盯著門口。
門把被轉動了好幾下,門沒被開啟,外面的人只能輕輕敲門,“悠姐,是我,開門好嗎?”
陳悠躺下閉眼睡覺,無論杜默青怎麼哄騙,她就是不開門。<!--over--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