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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默青抓住田文文的手將她推開,“田文文,你敢在我家裡撒潑,要不是看在悠姐的份上,我饒不了你。”
田文文被推得一個趔趄,險些摔倒,陳悠及時扶住她,“文文,別打,髒了你的手。”
田文文點頭,“這個人渣,氣死人了。悠悠,你怎麼受得了。”
陳悠眼中有了淚光,受不了也得受著。自己選擇的男人,有苦也得往肚裡咽。
“文文,別說了,跟我回房間。”她抱起蘭花往樓上走,走到一半突然回眸看著一屋子人,“我的蘭花,誰敢碰,我就砍他的手。”
杜母當場就大叫起來,“墨青,她這是在說兵兵呢!上一次兵兵報弄壞了她的蘭花,她要砍兵兵的手。”
杜默青也煩:“你們能不能少說一句,還嫌家裡不夠亂嗎?”他一吼,把兵兵嚇哭了。
杜默青心疼孩子,急忙跑過去抱著孩子哄:“寶貝兒子,有爸爸在沒人敢欺負你。你要什麼爸爸都買給你,不哭哦!”
陳悠站在樓梯上,冷眼注視這一家子,他們從此和自己再也不是親人關係。
田文文道:“砍他的手太便宜了,依我看,誰敢進你的房間,就挖了她的眼珠子,讓她長點教訓。”
陳悠抱著蘭花進門,大聲說道:“誰敢進我房間,我就下毒,毒死他。”
在客廳的杜母嚇得一愣一愣的,“墨青,你這個毒婦,想要害我們一家,你也不管管。”
“她隨口說氣話,你當真幹嘛?”杜默青知道陳悠心地善良,必然是做不出那種事情,否則,也不會被自己騙的團團轉。
杜母一跺腳,“你這孩子怎麼向著那個女人說話?我們家鄰居的老婆,不就是給她男人喝農藥,把她男人毒死了”
“那你想要我怎樣?”杜默青不耐煩了。
“把她趕出去,把陳小姐娶回家,她會英語,能教兵兵學習英文。”杜母認為只有海龜的女人才配得上她兒子。
杜默青道:“悠悠也會英文,兵兵的英文可以讓她教。”
“又是陳悠,陳悠根本就不會給你帶孩子,你怎麼不聽?”杜母氣的跺腳。
黃梅看不下去插一句,“那陳清歡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,就像是能帶孩子的了?”
除了親媽,有誰會真心待孩子好?
這個家如果讓陳清歡進門,還有自己什麼事情。
她現在就是守住孩子,等陳悠和杜默青離婚,自己趁機上位。
反正陳悠和杜默青是不可能破鏡重圓了,只有杜默青這個傻子看不出來陳悠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。
杜母瞅了黃梅一眼,“你身為保姆每天穿的花枝招展幹什麼?”
黃梅道:“我自己賺錢自己花,您老要是看不下去別看呀!您老要是能將兵兵帶好,叫我回來幹嘛?我一個人在外面逍遙自在,不知道多快活!”
她撥弄著她的紅指甲,轉身上樓了。
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,她想自己或許能借用陳悠之手出掉陳清歡。
杜母氣的面色鐵青,“墨青,你看看,這就是保姆該有的態度嗎?”
杜默青道:“只要她能照顧好兵兵,其餘的不重要。”對他來說兒子大過一切。
黃梅就是的認準了這一點,才敢在杜家逍遙自在。
陳悠回到房間,發現房間裡被搬家的亂七八糟,便將黃梅用過的東西全部搬下樓扔了。
她婆婆坐在客廳盯著,在那裡罵:“你錢多啊,什麼都扔了從新買,墨青辛辛苦苦賺錢就是給你這樣浪費的。”
陳悠道:“我和你兒子馬上要離婚了,他和我沒關係,你別動不動把我和你兒子扯到一起。”
“那你別搬我家的東西。”杜母不講理。
“這不是你家,是我家,請你搞清楚。”陳悠丟下一句話上樓,將黃梅留下的嬰兒用品全部扔了。
田文文站在落地窗前幫她拖地,突然喊道:“悠悠你快來看。”
陳悠跑到落地窗前一看,發現她婆婆站在垃圾桶邊上將她扔了的兵兵的東西都撿回來了。
這奶奶也真是噁心的。
“悠悠,這一家子太噁心了,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吧。”田文文不放心悠悠一個人在家。
“好。”陳悠巴不得文文留下。
這天晚上,陳悠還在睡夢中便被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。
“誰?”門被反鎖了,外面進不來。
杜默青喊道:“悠姐,兵兵發熱了,一直哭鬧,哭的臉都青了怎麼辦?”
陳悠發笑,“與我何干?”
門外的杜默青一怔,這麼多年來他習慣有任何事情找陳悠,剛才情急之下,便跑來了,忘記了兩人的矛盾。
陳悠聽見外面沉默了,躺下繼續睡覺,不久便聽見杜默青離開的腳步聲。
田文文罵道:“人渣,他還有臉來找你。”
兩人將杜默青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,進入了夢鄉。
翌日早晨,陳悠起床下樓,恰好遇見杜默青和黃梅抱著孩子回來。
兩人熬了一個通宵,眼睛紅腫,孩子安穩的在杜默青懷裡睡著,想必是好了。
杜母急忙衝過去關心:“孩子怎麼樣了?”
杜默青:“沒事了,醫生說吃了不乾淨的東西。”
杜母彷彿想到什麼,臉色變了,口中卻說道:“家裡這麼幹淨,怎麼會有不乾淨的東西呢?一定是遇見什麼邪祟,我建議請和尚來家裡唸經。”
陳悠聽見就頭皮發麻,那還不得被吵死!
於是,陳悠就說:“昨天黃梅把兵兵不要的奶瓶這些扔在我房裡,我順手扔進垃圾桶了,結果看見婆婆居然去將兵兵的奶瓶撿回來,不知道有沒有消毒就給兵兵吃了?”
黃梅聞言變了臉色,立馬衝進廚房,將昨晚兵兵喝奶的奶瓶拿出來一看,大叫道:“這就是我昨天扔掉的奶瓶怎麼回來了?杜老太,你居然把垃圾堆裡的東西給我兒子吃,你是要害死我兒子嗎?”
杜默青最寶貝的就是兒子,得知真相,繃著臉看著他媽,用前所未有的口吻說:“媽,你做的太過分了,兵兵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,你拿什麼補償?”
杜母從來沒有被兒子用這樣嚴肅的口吻對待過,她驚的後退一步,不敢置通道:“你要我用什麼補償?我的命行嗎?”
她轉身就哭天喊地,“我辛辛苦苦養的兒子,不給我養老,還為了這點小事情要我償命?我怎麼這麼命苦啊!我不活了。”
杜母拉開一樓窗戶,就要往外跳。
田文文繃不住笑,大喊道:“杜老太,這裡是一樓,窗戶和地面才一米多,摔不死的。”
黃梅聽見這句話也噗嗤一聲笑了,抱著孩子說道:“杜老太,以後請你不要接近我的孩子。”<!--over--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