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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悠大腦一片空白,傻傻地愣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反應。
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之久,她看見他薄唇微啟:“抱歉。”然後紳士的替她關上了門!
陳悠如夢初醒,窘迫羞恥的抱住了自己的身體,縮到浴室角落想要將自己不堪的一面藏起來,卻清楚的看見鏡中自己的樣子,光luo的身體因為羞恥紅透了!
老天!
無地自容就是形容的她現在吧!
她蹲在地面,臉頰滾燙,心頭只有一個聲音,等會要怎樣出去見人!
來一道閃電將自己劈死吧!
然,她還沒整理好凌亂的心情,浴室門被敲響了,她嚇得一把抓住衣服要穿上,因為動作太大牽動傷口,痛的喊了一聲:“啊!”
“你沒事吧?”門外傳來易北寒的關懷。
“沒事。”陳悠怕他進門,忙不迭的回答,小心翼翼的將衣服穿上,開啟門,便與他那雙比什麼寶石都要好看的眼眸對上。
“我……那個……”一見到他,她就會想到先前的畫面,語言組織都成問題了。
他沉默的盯著她,半響,不見她說話,他說:“時間不早了,我回公司了。”
“哦!我送你。”陳悠巴不得他走,留下太尷尬了。
就在這時,病房門被人敲響了,“悠悠,你在裡面嗎?”
陳悠一聽是好友田文文,急忙跑去開門。
門外田文文抱著一盆蘭花,蘭花枝葉茂盛,生長良好,不正是她放在陽臺上的寶貝麼!
陳悠吃驚的喊道:“我的蘭花,毫髮無損!”
田文文點頭進門,“我為了搶救你的兒子和警察做了一番鬥爭,他們才讓我進去,我現在是你兒子的救命恩人了,你要怎麼報答我?”她將蘭花放在牆角地面。
“什麼兒子?”陳悠傻傻的接不住好友的梗。
田文文指著蘭花:“這麼寶貝,不是你兒子是什麼?”
“啊!”陳悠目瞪口呆!
“兒子?”突然,易北寒像似自語般說了一句。
田文文這才發覺病房還有人,一瞧是一個大帥哥,當場就花痴的尖叫,“悠悠這誰呀!這麼帥?”
陳悠說:“這是我上司易北寒。”
田文文立馬就明白了,敢情是那個腹黑魔頭,“易總您好。”她怕好友在他手下受欺負,主動打招呼。
餘下,病房陷入了一片寂靜,氣氛有些尷尬!
陳悠咳咳幾聲說道:“那個,易總,我現在的情況您也看見了,無家可歸,蘭花我暫時沒法養,能不能麻煩您暫時將蘭花帶回去養著?”
“你要把兒子送我。”易北寒一本正經的問。
噗!這蘭花不是他自己買的嗎?怎麼現在輪到自己送他了!
還有兒子這個梗能不能不要說了!
“這叫物歸原主。”陳悠回答。
易北寒:“不收。”然後揚長而去。
病房門關上那一剎那,田文文花痴般喊道:“好帥啊!”
陳悠頭痛,“文文,他不收怎麼辦?要不你暫時幫我照看?”
田文文義氣:“包在我身上,你現在沒地方住,要不住我家?”
陳悠實在不想回家和爸爸住就答應了,“好,我們一人出一半房租。”
田文文歡呼,“終於有人和我分擔房租了。”
“對了,我家燒的怎麼樣了?”陳悠住院以來,還沒有時間回去看一眼。
“一樓慘不忍睹,爆炸現場,你腦補一下,二樓你房間門炸開了,陽臺的門沒有受到傷害,所以你兒子才平安無事。”田文文一屁股坐在病床上,將爆炸現場還原說給陳悠聽。
“別說我兒子了,讓別人聽見笑話。”陳悠聽著也彆扭。
田文文道:“是是……是你和易總的兒子。”
“……”陳悠無言以對,反正她是說不過好友的。
田文文瞅了幾眼床頭的病歷表,“你居然傷這麼重,要住院一週!哪個負心漢呢?在哪裡?”
“不知道,應該就在醫院某個病房吧。他媽燒傷很嚴重。”陳悠沒去看一眼,因為這一次杜默青是非顛倒,令她心寒了。
“惡人有惡報,他們活該。”田文文罵。
“文文,他要和我離婚,要我淨身出戶,你說我怎麼辦?”陳悠當著杜默青的面嘴硬,其實真要離婚需要很大的勇氣。
“想得美,杜默青還是男人嗎?他還要臉嗎?憑什麼淨身出戶?”田文文將杜默青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。
陳悠嘆氣,“文文,你有沒有認識的什麼律師啊!給我介紹一個。”
田文文道:“還真有一個,專業的離婚律師,他很貴的,一般人有錢也不一定請的起,我幫你問問。”
陳悠一聽就知道麻煩,“你幫我問一下他的聯絡方式,我自己去找她。”都是大忙人,她不想讓好友費心。
“也好,你搞不定,我再去幫你。”田文文瞧著好友瘦了一圈,心疼死了,“我給你帶了小蛋糕,你餓了可以吃。”她指著購物袋說。
“謝謝你。”陳悠很感動,文文是她大學好朋友,兩人認識這麼多年了,比她親妹妹還好。
田文文大大咧咧的擺手,“我們姐妹用不著那兩個字。上一次兵兵滿週歲,杜默青給我發請帖,我沒去,你不會生氣吧?”
“怎麼會?去了看著也是噁心。”陳悠又將後來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和田文文說了,田文文氣的罵了好久。
姐妹兩說了許多貼心話,田文文有工作才急忙離去,哪知道出門遇見杜默青迎面而來。
田文文當場就收住了腳步,氣勢洶洶的瞪著杜默青。
杜默青對田文文是非常熟悉的,當年他和陳悠談戀愛,每一次約會陳悠都會帶著田文文,他和陳悠鬧矛盾,也是求田文文幫忙才和好的。
“文文。”杜默青笑容可掬的打招呼。
田文文最見不得杜默青這衣服狗腿子模樣,實際上就是一個渣男,“什麼事情?”
“悠姐她好點了嗎?”杜默青面露擔憂,憂心忡忡。
“你只差沒把她氣死,現在假惺惺的關心什麼?誰稀罕你關心。”田文文雙手抱胸,不準備放過杜默青。
偏偏杜默青這個混蛋狡猾,不和她硬碰硬,“是我不好,我先前擔憂母親,著急說錯了話,這不專程來道歉的,還請你幫我在悠姐面前美言幾句。我和悠姐這一路走來實屬不易,我有多愛她,你不知道嗎?我離不開她。”<!--over--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