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屑,但偏偏是她,即使難過,他也還是忍不住想解釋一句,奈何外面有眼線,他只能俯身而就,湊近她耳畔低語,“我承認想讓衛家幫助我復位,但衛平淵的想法並不代表我的觀念,我與他之間只有互相利用,並不會與他同流合汙!”
可時謙早不出現,晚不出現,偏偏在衛平淵下完藥之後才趕來,且衛平淵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時謙鋪路,是以她不相信時謙毫不知情,只認為他已默許衛平淵的行徑,“對我下藥就是最好的證據!用這種令人不齒的辦法困住我,你覺得這樣就能讓我對你死心塌地嗎?並不會,只會讓我對你的愛意一寸寸剝離消逝,到最後只剩下恨!”
一向溫和的她難以接受被心愛之人算計,將心中的委屈盡數宣洩,奈何她連捶打的力氣都沒有,只覺呼吸不暢,渾身發燙,她想起身,卻被他按住手腕,禁錮在帳中,“你中了藥,必須解毒,否則會很難捱。”
“我寧願自盡也不要你碰我!你不是我的宣惠帝,除了他,我不會把自己給任何人!”此時的宋餘音尚不能體會到藥效發揮到極致會是怎樣的感受,當人神志不清之際,根本難以控制。
都到了這一刻,時謙也不再瞞她,索性將實情全部道出,“餘音,你冷靜點兒,是我,我是宣惠帝,我沒死,我還活著!”
他終於肯承認自己的身份,卻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,若然之前聽到,她必然很欣慰,可這會子已經晚了,她已然對他死心,他再說這些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,“昨日晨起我問你的時候你可是不承認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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