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從前、現在，還是將來。

告別老羅和老方後，兩個人又去找了小李。

小李今年帶的是高一的新生。

他們去了辦公室，卻被另外一個老師告知，李老師此刻正在他帶的班級裡巡邏自修課紀律。

程放乾脆帶著沈溫去教室外看看小李。

窗外突然多了兩個樣貌出眾的人，且明顯比他們大不了幾歲，學生都探頭探腦地多看了幾眼，積極喳喳地討論著什麼。

小李察覺到動靜，也順著他們的視線往外看去，等看見了兩張熟悉的面孔，先是驚訝了一下，而後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。

教室裡一片騷動，大概是在猜測兩人的身份。

小李不是當年剛畢業沒多久的愣頭青了，這好幾年教學經驗積累下來，兇起來的時候也是很唬人的。

此刻他故意板起一張臉，兇道：“不準吵，安靜！”

這四十幾個學生瞬間閉上了嘴。

說完後，他往教室外走去，跟程放和沈溫在走廊上寒暄了幾句。

聊著聊著，小李突然想到：“我剛剛還打算給我們班這群新生開個班會，鼓勵鼓勵他們，也想激勵他們早點定好目標、早點努力。既然你們來了，不如替我去現身說法一下？這可比我的長篇大論有效果多了。”

程放低頭看了看沈溫，似乎是在徵求她的意見。

沈溫點了點頭，爽快應下：“好啊。”

小李帶著兩個人走上講臺，臺下又喧鬧了起來。他拍了拍桌子：“安靜，給大家介紹一下，這是你們的學姐學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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