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輸定了，班長明明不喜歡姜嶼，感情這種事情又不是努力就能改變的。”

幾個人又聊了幾句，有人道：“睡了睡了，明天要起不來了。”

寢室裡恢復靜謐。

梁巖翻了個身，側臥面對牆壁的方向。

屋外風聲緊，呼啦呼啦，蠻橫又不講道理。

梁岩心想，或許北風本身就是不需要講道理的，它是冬天必然的存在。

夜幕深深，不知是誰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地響徹整間屋子，綿長酣然，與屋外的凜冽風聲相映成趣。

梁巖翻過身，閉上眼睛。

**

此刻，姜嶼房內燈光白如明晝。

姜嶼正和肖鈞語音，手指噼裡啪啦地敲著程式碼，“這不就是前年省選那道字尾陣列嗎？”

肖鈞：“別嗶嗶，你先ac了再說。”

幾分鐘後，姜嶼將程式碼提交到online judge上，等待status頁面重新整理。

結果跳出來——wrong answer。

姜嶼掛掉語音，在輸入框中飛快地打字：“小意外，我debug一下。”

肖鈞很快回了一個快哭了的表情。

直到天將亮，姜嶼才終於刷到了綠色的透過標記——accept，簡稱ac，再簡稱a。

肖鈞的頭像已經灰了。

姜嶼將解題步驟與易踩的坑寫成部落格，連結發給肖鈞。

她洗了澡，開啟窗戶。

清寒的晨風灌進來，窗簾被吹得胡亂飛舞。

東方的天空露出魚肚白。

遠處海浪拍打礁石，激起浪花朵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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