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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閱讀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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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全自帶氣場。

平時他只要抬起頭,冷冷地瞥一眼談判者,就會給對方無形的壓力。

可是他現在卻不能用這種手段了,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抬頭看上一眼,看到的必定是媚眼如絲繞指柔,哪怕他百鍊成鋼,也會化成一灘水,還往往把自己看的腿軟,某些地方精神奕奕要舉旗吶喊。

所以他不開口,就想看林微出什麼招,到時候見招拆招,但也同樣代表了他失去了主動權。

“我知道你想保護湯圓,也知道你不會因為盛董的介入而後退,畢竟這是你作為父親的責任。不過有些時候,沒必要這麼麻煩,用男人的手段不行的時候,就該我們女人出場了。我作為湯圓的母親,也有義務和責任去保護他,所以這件事情全權交給我,你不用再理會了,行嗎?”林微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,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。

盛景明皺起眉頭,依然有些不悅:“你想糊弄我?這種事情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繼續拖下去的結果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我見過太多次了,之前你明明想讓我把盛景善攆出去,結果等盛董一打電話過來,你就改了口。你是怕引起公公的不滿,他把你攆走?”

他喊自己親爸也叫盛董,語氣平鋪直敘,沒有多少情緒波動,好像那就是一個陌生人一樣。

林微跟了他八輩子,還有好幾次都被系統捉弄的過不下去離婚了,對他的心結還是有所瞭解的。

盛家的幾個父母子女之間,與其說親情維繫,不如說公司運營,完全上下屬的關係,多餘的關心沒有,只要按時打卡上班,一切以利益維繫為主,這也是為什麼盛景明情感方面極其單薄,走的都是性冷淡風格。

要不是書中給他的設定,就是對林微一見就控制不住身體的激動,她都要懷疑這個男人最後仍然孤獨終老,不會碰這世上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。

“我是你的妻子,又不是他的,是不是把我攆出盛家,關他什麼事兒?我只是希望,如果你有一天要跟盛董撕破臉,是因為更重要的事情,而不是一個區區盛景善,就讓你如此耗費心神。殺雞焉用牛刀。”林微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,似乎對他用這種手段恐嚇她,完全不放在心上。

“不要講好聽話。林微,你是什麼樣的人,我比你清楚,我們住隔壁生活了六年,不是六天。你最會的就是粉飾太平,捧這個家所有人的臭腳,卻只虧待親兒子。這次有什麼不同呢?”

盛景明終於抬頭看了她一眼,眼神裡帶著幾分不屑和嘲諷。

他二十二歲遇到林微,從見面的那天起,一直到今天,他都不明白為什麼他的身體會對這樣一個女人起反應,而且還是不可控制的那種。

林微除了那張臉,還有什麼是值得一看的,就讓他如此欲罷不能,禽獸不如。

直到現在,他還是費解。

林微沒說話,一直盯著他看,男人翹起了二郎腿,所以並不能看見他身體關鍵部位的變化。

甚至他依然還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,好似從不曾對她有什麼慾念。

“盛總原來這麼瞭解我啊。”她忽而勾唇嫣然一笑,慢步走到他面前,抬起一條腿跪在他的大腿上,伸出一隻手直奔他的腿根。

盛景明被她這舉動嚇了一跳,頓時就想從沙發上站起,但是面前的女人卻完全阻擋了他的去路,甚至把另一條腿也跪了上來,一手摸著他的腿,另一隻手勾住他的脖頸,輕輕地摩挲著,動作溫柔又旖旎,像春天的暖風,帶著微微的癢,和無盡的騷-動。

“那盛總覺得之前的我,會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?”她趴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,呵氣如蘭,手上往下移,直接跟那玩意兒隔著褲子打了個小招呼。

盛景明再也坐不住了,饒是他裝逼了三十年,此刻也是招架不住,一手抓住她亂動的手腕,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,直接將她抱了起來。

為了以防她再作亂,所以他死死地夾住她,不讓她有空隙亂摸。

這就導致兩人粘的很緊,像是山楂裹著糖衣,變成酸酸甜甜的糖葫蘆一樣。

兩人的動作極其曖昧,像是交頸鴛鴦,彼此呼吸糾纏,連心跳都連為一體。

盛景明的腎上腺急速飆升,他感覺自己的旗子更加亢奮了,都快拴不住要自己飛出去了。

“記住你說的話,我等你的處理結果。”他幾乎咬牙切齒的將她放下來,立刻推著她出門,一副不想多談的模樣。

男人的目光像是一團火一樣,流連在她身上的時候,似乎要將她點燃。

他看哪兒都覺得不對勁,只想著趕緊把他攆出去,明明在心底警告自己不要再看了,可是思想和身體完全被劈開了,一分為二,他不受控制的盯上了她的紅唇。

如果人的目光可以化為實質,想必林微早已被紮成了篩子。

“你——”林微張嘴還想說什麼,盛景明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。

不能聽她的聲音,不能看她的嘴唇,甚至不能觸碰她,否則他覺得自己是個易燃易爆品,林微就是他的火種,稍微一湊近就“砰”的一聲,理智全部都被炸飛了。

“咚——”的一聲悶響,房門再次合上,而且關門的人似乎還挺生氣,用了不小的力氣,對她完全就像在躲避瘟疫一樣。

“盛總,把飯吃了,不然我保證以後見面,都像剛剛那樣打招呼。”她敲了兩下門,半是警告的說了一句,才去兒童房。

盛景明在心裡低罵了兩句,這個女人的鬼話果然不能信,之前還說他自作多情,這飯不是給他端的,結果還不是要他吃。

他並沒有急著動,而是渾身癱在沙發上,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樣。

他完全的放鬆自己,腦子裡充斥著各種繁忙的日程和談判條約,爭取讓枯燥無味的工作淹沒他,拯救自己極度高溫的身體。

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,他才緩過勁兒來,不過他已經感覺到,伴隨著他和林微接觸的次數增多,他已經越來越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了,甚至光靠冥想也平復不了,一想到這些,他就感到無比的頭疼。

最後他還是鬼使神差的把餐盤上的東西吃了,粥已經冷透了,但是身體卻很餓,急需進食。

男人依然是一副好儀態,細嚼慢嚥,不過他的眼尾微微發紅,似乎下次吃的就不是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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