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溝通,許遠這種人,無視法律,他永遠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觸犯了什麼,一廂情願偏執地認為:這一切,不過是陳家想搞倒他。
可是,在電話裡,許遠分明說:我有很重要的事想求你,如果你不想周滌非死。
陳清焰完全是衝著後半句下來的。
但心裡已經疲累躁鬱到頂。她拿自殺來脅迫自己,還不夠,如今,連許遠這種雜碎也要拿所謂死人來綁架他。
這些人,是高空垂下的絞索,要吊起他,最終成為耷拉著風的屍體。天堂是虛空的,而地獄,始終不曾吃飽,慾壑難填。
陳清焰在此刻,非常想念程程,如果她在,他希望她可以握住他的手,把他帶回家。
黑暗固執地要把手伸進光明的身體裡。
“我求你去看看周滌非,讓她活著,最起碼,撐到出庭。”許遠慢慢開口,他面色蒼白如紙,死死攥住拳頭。求陳清焰,是他此生最大恥辱。
而這個時候,許遠很後悔對沈秋秋做的事。因為,如果知道會這樣傷害周滌非,他直接讓沈秋秋死掉才對,一了百了。
這個世界,沒有比他的愛更重要的事。
可是,最諷刺的是,周滌非從來不需要他,她沒有戲弄過他,沒有任何要求,一切皆出自於他甘願獻祭。
她躺在床上,在巨大的昏迷中永遠只會找陳清焰。
兩人在一次次的**裡,周滌非摟緊他的腰,哭著喊的,是“學長”兩字。
晚風的涼意,絲毫吹不散一丁點兒高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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