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嘉出來買份冰淇淋,在挑口味,手機忽然響起來,陳清焰的號碼在視線裡開始搖擺不定,她冷淡地朝右一劃:
“陳醫生,因為姥姥還有複查,我跟你,只是醫生和病患家屬的關係,請不要總騷擾我。”
她生氣的時候,聲音也是軟的,甜的,像草莓蛋糕,陳清焰的感覺的確如此。
“程程,好些了嗎?”他問,深邃的眼往車窗外看。
“和你無關。”簡嘉發現自己變得愛生氣了,尤其是,在面對這個陰魂不散的前夫時。
“我想你。”他說這話時,幾乎面無表情,但嗓音奇特,刮辣辣的灰暗和深情。
計程車司機從內後視鏡裡,打量了一下他。
簡嘉忍無可忍,如果,陳清焰在她面前她也許會一個激動把冰淇淋扇他臉上,但只存在於幻想,她做不出。
她直接掛了電話,低下頭,把陳清焰遮蔽了。
為什麼陳清焰越來越像個神經病?
不,他壞透了,他和最愛在一起,但不打算讓她重生,簡嘉忽然覺得陳清焰像個黑洞。
事實上,長期從事高智力活動,那種嚴謹的、精細到令人髮指的;以及浩瀚文獻的包裹,都讓陳清焰不可避免地產生了兩種人格--
科研人格,世俗人格。
這兩種人格在某種程度上,充滿隔閡,他有種讓一般人難以忍受的錙銖較量,這顯然,在醫學上非常容易出成果。
陳清焰的偏執、風格顯著的邏輯體系,不僅僅是十年熱寂戀情的影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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