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

“行的。”秦易也不怕反悔，下巴在她發頂輕輕蹭蹭，沒有半絲生氣的眼眸看向半開的窗外，聲音徐徐落落說：“那我纏到你老……不死不休。”

程怡先是一愣，隨即轉過臉看他，“你知道你這樣像什麼嗎？”

“什麼？”

“變態……”

秦易：……

頓了頓，手掌重新撫到她的額頭，輕輕撫撫，第一次，向她表達遲到了整整7年的表白：“程怡，我愛你。”

程怡安安靜靜靠在他身上，眼睛一動不動看著窗外。

心在他表白一霎那，早已跳亂了節奏。

“你也愛我嗎？”秦易低頭，問她。

程怡先是沉默，過了會，眼睛忽地有些紅，扭過臉衝他點點頭。

一直都愛他。

從沒改變。

有了她這個答案，秦易唇角頓時慢慢帶起一抹暖色弧度，收緊手臂，將她摟得更緊。

……

兩人在床上抱坐了好一會，才去浴室洗漱。

浴室擺放的洗漱用品，秦易都準備了新的。

程怡赤著腳站到洗漱臺前，擠了牙膏開始刷牙，旁邊，秦易也跟著她一起刷。

刷完漱口。

程怡拿冷水沖沖臉，準備出去。

同樣簡單衝了下臉的秦易側過臉，就看到身邊正在整理長髮的女人，唇瓣沾著水珠，尖尖的下巴掛著一滴似掉未掉的水珠，面板清透，有種想讓他吸掉她唇上和下巴那些水珠的衝動。

於是，這種衝動產生不過一秒，趁著她要出去，伸手攔住了她，眼眸深深，語氣像不經意般說道：“你臉沒洗乾淨就出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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