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盤子裡放了片厚切牛舌,邊斜就在旁邊酸溜溜地說:“程律一來,我都失寵了。”
然後周異就看他一眼,往他盤子裡夾了一片烤好的牛舌。
邊斜頓時僵硬,暗罵自己嘴賤。
但真的完全忍不住啊。
他發現自己目前的行為模式十分見鬼:既要跟程白搶周異,又要跟周異搶程白。
老天爺咋就不把這兩人劈成兩半?
這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。
周異分完了牛舌,又烤了幾片銀鱈魚,照舊笑眯眯地先給程白夾了一片,然後十分自然地轉頭問邊斜:“還要嗎?”
邊斜氣得磨牙,只揚起了標準的假笑,一副“我他媽很能吃”“程白吃的我都要吃”的強大氣場,十分豪氣地道:“你只管往我盤子裡放,我邊斜今天要提前下桌我就是狗!”
顏琳一口梅酒剛喝進去差點噴出來。
倒是於江行坐她對面還面不改色,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毒誓聽多了已經麻木了。
程白卻是頭回聽。
她看邊斜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。
周異跟邊斜合作這麼多年了,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貨色嗎?只是聽到這一句話的瞬間,卻偏想起那天晚上。
頭回跟程白吃完飯,邊斜說,以後要再跟程白一起吃飯就是狗。
那天他給自己發了一個字:汪。
好笑歸好笑,但周異真笑不出來。
然後就是深夜那通電話……
他微微垂了眼眸,也不對邊斜這種離譜的誓言發表任何意見,只把分肉這個“重任”接到了自己的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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