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問:“你要看什麼?”
問完她就後悔了。
果然,傅行此說:“看你。”他補充,“想看你。”
宴隨:“……”
她失語的一兩秒鐘時間,他就當她默認同意了,但他俯下身之前,她又有了新的要求:“桌子太硬了……”
“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傅行此咬牙將她提溜去沙發。
宴隨沒再找傅行此麻煩,但不代表接下來就萬事亨通,他們又有了新的難題,而且非常難纏——他的辦公室裡沒有套子。
可再多的理智也澆不滅熊熊燃燒的火焰,蓄勢待發的關頭,喊停的痛苦不亞於被判死刑。
傅行此在宴隨嘴角親一下,看著她不甚清明的眼眸,對孩子抱持極大牴觸的人破天荒頭一次在安全措施上抱僥倖心理:“安全期?”
宴隨搖頭。
危險期。
他又親一下:“那不管了?”
宴隨的神智早就被他的熱情灼得支離破碎,理解能力遲鈍且緩慢,聞言只是下意識搖頭,“不要。”
手臂和雙腿卻纏在他身上沒有半分鬆開的跡象。
女人的口是心非在這這時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,當真就是傻了,傅行此笑:“那不管了。”
那瞬間,宴隨有片刻的失神,而後腦子才後知後覺地恢復思考能力,弄明白現下是個什麼狀況,他們正毫無阻隔,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靠近過,近得每一片黏連的面板、呼吸、心跳都合二為一,近得整顆心都被燒得滾燙,在胸口劇烈跳動,快要不能負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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