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芭芭拉·戈登一下就察覺出他的不對勁。

“布魯斯，你有心事？”

正在研究最新蝙蝠套裝的布魯斯下意識地搖頭, 剛想解釋, 又聽見芭芭拉說：“別急著否認，先看看你裝反的兩隻機械手臂。”

布魯斯, “……”

“讓我猜猜冷血無情的韋恩先生在想什麼，該不會在思考他到底是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…之類的問題吧？”芭芭拉挑眉看向布魯斯, 如果不是因為坐在輪椅上, 她幾乎會立即飛往紐約和夥伴們分享這個大八卦。

想法被芭芭拉戳穿，幸虧他已經可以在布魯斯和蝙蝠俠的人設中來回切換，比如此刻, 一穿上西裝就變身嘴炮max的韋恩先生挑眉, “難道我不合格嗎？”

芭芭拉假笑著回答他, “你是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？”

【——正在檢測神諭的真實想法…檢測完畢。

布魯斯·韋恩, 哥譚重度精分患者第一人，雖然他暗黑、躁鬱、還克子, 大兒子離家出走數載未歸，二兒子死了一回好不容易才救回來，三兒子暫時安全但腦門總有一股黑氣籠罩，小兒子更是放我自我整天作死，但他始終認為他是一個好父親。】

芭芭拉&布魯斯：？？？

【——大家好, 我是報菜名。我為暫時入侵蝙蝠洞的安保系統而感到抱歉，事先宣告，我對窺探你們的隱私並不敢興趣，我就是來送快遞的。】

說完，系統就消失了，而芭芭拉的電腦倒是自動接收到了一個檔案壓縮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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