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，卻那麼暖。

南妃妤還以為自己在做夢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，嗓音也沙啞著，“哥……”

南辰禹見她怔愣的模樣，笑容更深了，“沒發現……我沒在輸液？”

聽了他的話，南妃妤才轉動眼眸，眼淚也在這一刻噴湧而出，視線朦朧中，她才注意到，哥哥的確沒有在輸液，旁邊的一些儀器也已經撤去了。

這說明哥哥可能白天就醒來了……

可是她為了阻絕別人煩她，所以她直接關機了，自然就沒有接到通知，而她剛才回來又直接趴床上了，更是沒注意到哥哥已經醒了。

她傾身撲向了南辰禹，但是又不敢用力抱他，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消毒藥水的味道，她眼淚更加控制不住地往下掉。

“哥哥，我沒有在做夢……”

南辰禹低著頭蹭了蹭她耳朵，手掌在她後腦勺輕撫，嘶啞的聲音傳了出來，“哥哥倒是做夢了，妃妃每天給我唱歌，我都聽到了……”

因為每天有人給他按摩，他的身體肌肉依舊保持活力，不用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恢復，但是此時控制手腳還是耗盡了他的力氣。

南妃妤察覺他的吃力，吸了吸通紅的鼻子，扶著他重新躺下。

“哥哥，你什麼時候醒來的？醫生怎麼說？”她說話都細聲細氣的，就怕說太大聲這個夢就會醒一般。

南辰禹看著她這模樣，只覺得更加心疼。

“中午，針灸的時候。”

他醒來後，就已經將這幾年的事情打聽清楚了，妃妃一個人吃了太多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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