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袋,緩緩收回了手。雙腿微微一動,便從椅子扶手上落了下來。白衣起身站定,抖了抖衣袍,道:“想來你師兄也是知曉此地離雪山近,才讓你去走這一遭的。”
酒罈微抬,酒還未入喉,手中倏然一空,酒罈便被人奪了去。
竹瀝將酒罈拿著遠離了她些許,不贊同地道:“虞姐姐,你少喝些。酒入愁腸愁更愁,這個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明白才是,怎麼如今倒愈發看不開了。師兄釀的沉香醉也就罷了,酒多傷身,雖不說讓你戒了,但這並不是個什麼好東西,還是少碰些為妙。”
白衣看了眼已經空了的手掌,頓了一頓。她緩緩收回手,將手負於背後,袖袍下的指尖微蜷,嘆了口氣道:“你說得有理,以前就已看明白的東西,如今反倒是琢磨不透了。”
她失笑地搖了搖頭。
竹瀝問她:“這些時日我見你的酒癮愈發嚴重,今日都已經是第三壇了,虞姐姐最近可是遇上了什麼煩心事?”
說著,他便將酒罈放到了離她稍遠的桌子上。
話音一落,白衣的神情有著片刻的恍惚,喃喃道:“是呀,人怎麼會有煩心事呢?”
竹瀝還是頭一回看到她露出這樣的神情,他眼中肆意瀟灑的虞姐姐不該是這樣的。
“大概每個人都躲不過這一遭吧。”白衣半垂著看了自己的腰間一眼,略頓一瞬便收回了視線,感嘆道,“那裡……”
她頓了頓,似乎是很不想提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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