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離他最……最遠的那張椅子上坐下。
蘭雪辭明明還在看著自己手中的書,卻彷彿有透視眼般,翻了一頁,淡淡說道:“不用坐那麼遠。”
“哦。”綏晩聽話地將凳子搬近了些,坐到了離他身前桌案三尺處的距離之處。
他道:“說說,這段時日看了些什麼?”
綏晩:“……”
這讓她怎麼說,她難道要說她醉翁之意不在酒,就是隨手翻了幾下,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認真在看。
須臾,蘭雪辭終於從書中抬起了頭,他緩緩合上書,將手中的《百草著》放至了一旁。清冷的目光落在少女忐忑不安的臉上,他淡淡道:“說吧,想做什麼?”
今夜屋內並沒有燃安神香,因此綏晩的頭腦十分清醒。她還想著裝睡能不能混過去,但看著他微寒的眼神,想著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。
於是,她也不再想著遮遮掩掩,微紅著臉,硬著脖子十分坦蕩地說道:“我想住在此屋。”
聞言,蘭雪辭微微蹙眉,正想說她自己不是有住的地方怎麼又想著要住他屋了。
她又道:“蘭師兄,你不用搬走的,我留下來即可。”
蘭雪辭也不是個愚笨之人,從她的這番言辭再加上先前的種種行為大抵猜到了她要做什麼,但他又不能像對待自己的下屬那般對她教訓打罰。
畢竟還是個未曾及笄的小姑娘,最多隻能語重心長地同她講道理,總不能隨隨便便地就把人給弄哭了,他向來沒有哄人的習慣,既不會哄也沒打算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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