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硯仍然緘口不言。
夜間氣溫低下,他衣著單薄,涼風時不時地呼過,況且他還內傷未愈,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?
綏晩好奇地去探他的手,方一觸著,冰冷的溫度就讓她不自然地打了個冷顫。他手間的溫度,又冷又寒,甚至與昨間的相比更甚。這兩日他的體溫太過異於尋常,較常人甚至較他之前都降了不少。
“辭之,你真的不冷嗎?”
如果不是看到他還安然無恙地在這坐著,她以為她碰著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屍體。
她將身上披著的衣袍拿下,遞還給他,雖然她也感覺很冷,但她覺著他應該更需要它。
容硯看了眼她手中的衣袍,沒有接過,淡淡道:“早間你險些寒症發作,不要浪費我的藥。”
“可是你的手真的好冷,你還是自己穿著吧。”綏晩又將手中的衣服往前遞了遞。
容硯別開眼,不再看她。
綏晩看著他仍然沒有反應,沉思片刻,杏眸微轉,裡面漸漸浮現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,她乍呼著道:“辭之,我突然想到一個十分好的方法,我知道怎麼樣我們倆就都不冷了。”
容硯聞言微微垂眸看她。
綏晩將手中的衣袍直接披到他背上,繼而十分自然地往他懷中一躺,她拉著他垂在身側的兩隻手摟著自己,笑道:“這樣我們便都不冷了。”
她眼含笑意,眸中靈動地跳躍著星星狡黠的光芒。她一臉自豪得意地看著他,臉上就只差寫著“求誇獎”幾個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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