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錯, 可俞火心裡再清楚不過,不是所有的眼光都是友善的。尤其老主任快退了, 她又研究生畢業,剛剛考下執業醫師資格證,有了處方權, 風頭正勁。醫生的職責是治病救人沒錯,可醫院也是職場,晉升、評職稱,連俞火都不是無動於衷,何況是別人。
所以這天,穀雨回到診室時氣鼓鼓地說:“他們都說俞大夫是走後門進的咱們院,還說俞大夫和院長有不正當關係,真是氣死她媽媽我了。”
俞火正在整理醫案,聞言輕描淡寫地說:“再有人拿這些說事,你就直接告訴他們,我就是走後門進來的,後臺硬著呢,這樣就沒人敢指使你們幹活了。”
穀雨聽懂了其中的維護之意,更加氣憤:“現在學中醫的人本來就少,還被西醫各種看不起,被罵是庸醫,怎麼中醫自己還內訌呢。”她問俞火,“俞大夫,你是懂西醫的,更考了各種我們望成莫及的證,幹嘛還在治未病中心受氣?西醫外科多熱門啊。”
俞火頭也不抬地答:“不想和你們,手術刀下相見。”
生死之痛雖遠,卻也很近。她身為醫者,卻不願直面死亡。
下班後,俞火去大成律所。由於提前約好的,她很順利見到了南嘉予。
南嘉予是個典型的女強人,三十六歲,未婚,人稱南大狀。
彼此都是熟人,南嘉予示意她隨便坐,單刀直入地問:“你給我發過來的那份木家村的拆遷補償協議是誰的?和你什麼關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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