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躺在一片廢墟之中,沒有名字,沒有記憶。幾個恰巧到這裡交易毒-品的人看到了她,想要對她下手。海莉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,她只是抬了抬手,那幾個毒販立馬發了瘋的開始清潔地面。
在離開廢墟的三年後,海莉在報紙上看到過那幾個毒販的下場,他們因為這助人為樂的行為,被政府表揚,被公益組織表揚,即使那塊廢墟上已經重新建起了新的高樓大廈,他們依舊會不時的過去清掃。
這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無用,但實際上非常危險的能力,即使是海莉,都摸不到它究竟能做到哪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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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3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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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被金髮藍眼的男人打暈帶走之後, 阿爾弗雷德在路上醒了過來。作為一個多年的老特工,他自然知道這種時候應該保持安靜, 然後尋找最好的時機準備逃脫。只不過唯一一點不好的就是,他的身體已經足夠年邁,恐怕一會再逃跑的時候無法使出太多力氣。
感受到汽車七拐八拐了好久, 又經歷了一陣顛簸, 車輛停靠在了路邊。阿福知道,大概是到地方了。
他閉上了眼睛,裝作昏迷的樣子。對於自己的偽裝,即使在韋恩家當了這麼多年管家,阿福也自認為不輸於任何人。
幾隻手抱著老者, 將其抬了下來。
這裡四處通風,溫度適宜,空氣中還有些潮溼。阿爾弗雷德斷定這應該在地下, 他沒有睜開眼睛, 就這樣被放大了拖車上然後推進了屋。
索性, 那群人將他是趴著放在拖車上的,老者在中途悄悄地睜開了眼睛,確定沒有危險之後, 才開始觀察著這周邊的一切。
這裡很詭異。
這是老者唯一感受到的。
一枚枚灌著綠色液體並足以裝下一整個人的培養艙擺放在牆壁邊,但裡面都是空的。除此之外,整個房間內只有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男人。他的臉被防護面罩遮擋住了,看不出長相。
“我們把他帶來了。”那行人根本直接將拖車拉到了男人身邊,然後一腳將拖車踢向了他的方向。
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, 拿著一個類似針管的儀器走到阿福身邊,然後將孔洞對準老者的脖子,暗了下去。
突然的刺痛,但阿福還是忍住沒有動作。
“你確定這個人是名單上的人?”男人有些不怎麼確信。
“在軍情六處的名單上,他曾是最好的,至少我的大腦是這麼告訴我的。”將阿福帶過來的人沉聲道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先回去吧,繼續隱藏在那裡,等到黑夜降臨,我們即將迎來那位大人的誕生。”
那位大人?
將疑惑藏在了心裡,阿福被推到了一處牢房。
他在那裡坐了許久,等到估算著麻醉的時間應該到店之後,阿爾弗雷德才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,睜開了眼睛。
“早上好,看來你睡得很香。”突然,一個聲音從角落中傳了出來。
阿爾弗雷德定睛一看,才發現對方正是那個將自己帶到這裡來的男人。立馬調整到警惕狀態,老者慢慢向後挪動。
但男人卻完全不把他的警惕性放在眼裡,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囚服,然後又指了指脖頸處的一個小小的傷疤,“我和你是一夥的,你看到我脖子上的痕跡了,你脖子上也有一個。”
阿福頓了一下,摸了摸,“你到底是誰?”
男人聳聳肩,然後從角落裡站了起來,他頗為自然地走到老人面前微微頷首,“既然你能被抓來,那應該也是一位特工了。現在情況緊急,保密協議明顯已經不起作用。”
“我叫詹姆斯·邦德,隸屬軍情六處,代號007。”
阿福聽過這個名字,縱使他不曾見過這位同行,但仍能從已經退休的老夥計嘴裡知道007的風流往事。
“我怎麼能確定你不是帶我進來的人。”老人沒有直接介紹自己,而是將問題拋給了對方。
詹姆斯笑了笑,“我們可以情報共享。”
“這裡,是他們的根據地,當然,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,但他們似乎有一個終極目標,那就是等待某位大人物的降臨。好了,既然這是他們的終極目標,那麼我們,這些在任或者已經退任的老特工,是他們的頭號目標。你脖子上打入的那個,是一個複製裝置,就像我脖子上的這個一樣。你既然對我這麼警惕,那我應該能猜到是誰把你帶回來的。”
“是另一個我,對嗎?”
阿爾弗雷德點點頭。
“你被抓了多久?”阿爾弗雷德問道。
“大概兩個月左右。”
“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一種技術可以在兩個月之內克隆出一個新的個體。”阿福並不相信。
“是的,也許無法克隆出我們的個體,但是,只要那個個體擁有我們的聲音、長相、指紋、記憶、DNA,那你說,這個個體,到底是我,還是一個新的人?”詹姆斯·邦德話音落下,然後快步走到阿福身邊,“那個偽裝成我的人已經打入軍情六處內部了,根據我的觀察,他們要克隆出一個你,至少需要一週時間。所以我們得在你的克隆體回去之前,將訊息通知到你身邊的人那裡。”
“這裡完全沒有任何裝置不是嗎?”阿爾弗雷德攤開手道。
但金髮男子捋了一把頭髮,“這就要感謝這個基地的主人是個潔癖了。他們僱傭了幾位周邊的女傭,而這其中,剛好有一位,愛上了我。”
說完之後,詹姆斯將椅子向旁邊推了一下,露出了被鑿了一個小孔的牆壁,“我們可以將資訊傳送出去了。”
“不過,有些糟糕的就是,這裡的訊號不是很好,我們只能傳送幾個單詞,你有什麼警惕性較強的朋友嗎?”
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,“軍情六處現在竟然把你當做頭牌了嗎?”
詹姆斯頓了一下,“你的語氣就好像在說我是一位妓-女。”
老者伸出手,“阿爾弗雷德·潘尼沃斯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