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,正站在金黃色的夕陽下,對立而望。
盯著看了好久,她才關上畫集。
封面處刻著她的藝名。
Yinel。
等第二版出來了,找出版社多要幾本寄給爺爺和姐姐他們看看吧。
容榕決定帶畫具去船上。
靠近海平面的日出與日落,更能激發她落筆的熱情。
飛機劃過天空,留下一道飛行的痕跡。
將天空分成了兩半。
今天天氣頗好,雲層之上,也依舊是晴空萬里,藍天無垠。
容榕是睡過去的。
等下了飛機要上船了,她還沒緩過勁兒來。
容青瓷哎了她兩聲:“回神了。”
姐妹倆上了船就急著往安排好的房間走,趕著上床補覺,補充精力準備幾個小時以後的晚宴。
容榕跟容青瓷的房間挨著。
容青瓷打了個哈欠:“晚上見了。”
容榕站在陽臺處,盯著蔚藍的海綿看了好半晌,刺骨的海風一吹,她倒是精神了。
北半球暫且還處於冬季,中潤這次把週年慶定在郵輪上,一是錢多沒地方花,二是為了防記者。
畢竟記者不可能大冬天的游過來。
關上窗,容榕吸了吸鼻子,躲回了溫暖的房間。
反正也睡不著了,乾脆就出去逛逛。
她收拾好行李,打算出去走走。
剛開啟門,還沒完全推開門,就聽見一聲怒吼:“你他媽怎麼在這兒?還他媽住我對門兒?”
是容青瓷的聲音,那語氣就跟嚴刑拷打跟蹤犯似的。
接著,散漫低沉的男聲悠悠的傳進她的耳朵:“怎麼?我不能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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