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畢竟當時他暈了過去,屋裡又沒有個人。
春十三像是鑽到葉知秋肚子裡的蛔蟲似得,對他想的東西門兒清:“誒,我不知道你和那丫頭到底怎麼了,好生生她不來照顧你,還把我從美人香榻上給扯下來。”說罷,春十三瞧了瞧葉知秋這張棺材臉,試探性的問:“難不成,是吵架了?”
哈?
春十三可想不到葉知秋吵架的樣子。
他一個結巴,怎麼磕磕巴巴的和人吵?難道以文為劍以紙為刀殺人於無人之間?
得了吧,這說出來,鬼都不信。
葉知秋一語不發,接連的幾日也冷著一張臉,不論春十三怎麼逗他,都像喪了丈夫的寡婦一般讓人看得憋屈。
終於,在葉知秋第七次抬頭欲言又止的眼神中,春十三繳械投降了。
他拍了拍葉知秋的肩膀:“誒,我說,你想問田甜去哪了做什麼了,就直接說麼。光看我要我猜,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生出來的,哪曉得你是不是在想這個?”
葉知秋嘴角猛地繃著。
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,葉知秋已經真的把田甜視作自己人了。當聽到她背叛他,勾結那女子一同夥害他,心中的惶恐與焦慮順著脊柱直往爬,把僅剩不多的清明全部蠶食掉。
恐懼、惱怒、憤懣還有那不能言明的脆弱卻都化成柄柄利刃,刺向自己身邊親近的人。
可之後沉下心來,只覺得其中疑點重重。
若田甜的性子,若真和她有勾結,為什麼不把鐲子收下藏好,偏偏放在懷裡在拉扯間掉了出來?她是哪種不仔細的人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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